“当初去无医山庄,就是找医治我的药草的。”
如此,她们也算是有缘分,若非她出事,只怕也不会认识她。
“好了,再过一刻钟,将银针拔了就好。”任平生扎完最后一根针,轻吐一口气,说。
“唉,你什么时候来的?”看到容裳,任平生调侃,“不会是被我的美貌吸引过来的吧?”
“呵,揭下面具,怎么脸皮反而变厚了?”容裳翻一个白眼,讽刺地说。
“南亦舒,你父王来了,要接你回府。”这时候,易珵从外面走了进来,对南亦舒说。
“什么?父王他怎么知道我回京了?还知道我在无咎这?”南亦舒将嘴里的葡萄皮吐出来,紧张地说。
暴露的这么彻底,岂不是要被送回书院,他可不想啊。
你交好的人就那么几个,随便查查就知道了,易珵盯着惊慌失措的南亦舒,心想。
“你帮我告诉父王,我不在这啊。”南亦舒看着易珵,一副拜托拜托的模样。
“只怕来不及了。”易珵笑了笑,“君无咎在前厅接待你父王,他已经清楚的知道你在这了。”
“无咎这个家伙,居然不帮我打掩护。”南亦舒恨恨地说,然后就准备跑路,希望他现在跑还来得及。
“去哪啊?”易珵揪住要跑的南亦舒的衣服,问。
“废话,当然是跑路啊。”你们不讲义气,还不允许他自己躲避啊。
“唉,那可不成,王爷已经知道你在国师府了,你跑了,我们从哪里找一个世子给他。”易珵说完,就拉着南亦舒往外走。
“唉,你放开我,放开。”南亦舒就这么拉扯间被易珵带走了。
“他还真是避王爷如猛虎啊。”容裳摇摇头,笑着说。
“少年不知愁滋味。”姬北亭也笑着说,可是,她的笑中,却多了一丝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