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地方呢?
天枢望着君无咎,问道“主子,那世子那里,还要派人盯着吗?”
君无咎看向天枢,说“继续盯着。”过了几许,又说道“暗中去寻南亦舒。”
天枢惊讶地看向君无咎,南世子不是在盛王府吗?为什么一边派人盯着他,一边要暗中找他呢?天枢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问道“主子,世子他……被人……”
君无咎点点头,说道“你猜得没错,所以,一定要盯紧他们,还有,加派人手去寻世子,我怕他有危险。”
“是。”天枢领了命,慌慌张张的跑出去分派任务了。
君无咎转身盯着飘下来的雪,心中想着,南亦舒,你一定不能出事。
而被担心的南亦舒觉得自己遇到了春天,他徒步而行,早不知自己走了多久,终于遇到了马车。
南亦舒横在马车前,一副誓死不让的模样。
赶车的人看见面前的少年,猛得拉住缰绳,心有余悸地对着南亦舒喊“想死啊,想死也不要到我家马车下。”
南亦舒听了这话,不仅不生气,笑眯眯地走上前,说道“大叔,我怎么会想死呢?我是想活才拦着您的啊。”
那赶车的人还没有从余惊中缓过神,没好气地说“你死不死,可与我无关。”
南亦舒说道“大叔此言差矣,我看您慈眉善目,定然不是见死不救之人,我这般落魄,大叔定然于心不忍,再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肯定是愿意积善的,对吧?”
赶车的人听了南亦舒的话,倒是缓过一些神,正视了面前这个嘴甜的少年。
观其模样,当是个贵公子,至少家境不会过于普通,可如今却衣衫不整,满脸落魄,不知是遭遇了什么。
他虽然动了恻隐之心,想要帮这个少年,却又怕对方是招惹了什么人,再为他们招来祸患,犹豫之间,只听马车中的人说道“张伯,可是发生了什么?”话语一落,就见一个男子从里面探出头来,南亦舒观其衣着,当是一书童。
“三元,有人拦车求助,你看,要不要请示公子……”被称作张伯的人对那书童说道。
“张伯,让他进马车吧。”张伯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车中人说道。
“哎,好。”张伯听后,开心地说,然后对若有所思的南亦舒说“还愣着做什么,快上车啊,这冰天雪地的,你可得好好谢谢我家公子。”
南亦舒笑着说“这是自然,也要多谢老伯了。”说完,便迈步上了马车。
南亦舒进了马车,便感觉被暖意包围,这车内同车外当真是天差地别,当然,这车内是天。
南亦舒向着车主人望去,正要道谢,却觉得对方是个面熟的,但想不起在哪见过。
严寒看着进来的人,也是一愣,他本就是好心,想着帮外面的人度过难关,可谁知,自己帮的,竟然是盛王府的世子,当今圣上的胞弟南亦舒。
严寒恭送行礼道“参见世子,马车中不便行礼,还望世子勿怪。”
三元见自家公子如此,也跪了下来,他没想到,他们在路上遇上的求助少年,竟然会是个世子。
南亦舒这时也终于想起来了对方的身份,兵部侍郎嫡子严寒,也是今年的探花郎。
南亦舒说道“严公子不必多礼,而且何来怪罪之说,你帮了本世子,我感激都来不及呢,快请起身。”
严寒这才抬起头,问道“世子,外面冰天雪地,您怎会在此地呢?”
南亦舒苦笑,说道“一言难尽,庶吉士你呢?”严寒如今已经是庶吉士了,将来平步青云,也不是不可能。
严寒说道“今日是家母的忌日,身为人子,自然要前来祭拜,如今,正要回京,便遇上了世子。”严家的祖坟就在这最近,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