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说吧,怎么回事?”
“没什么,如果你吃了他的药药性相冲,如此你和肚子的孩子也会受影响。”那解药只解灵力尽失。但与叶晨下的蛊毒相撞,谁知道会有什么其他的反应。
纳兰邪羽没有说话,只是看他一脸着急的样子忍不住生气:“你最近似乎就一心扑在了还不知道男孩还是女孩的我的肚子上了。”
“吃醋了?”
她移开眼:“哪里就吃醋了。”
独孤朔眉眼晕开笑意,没有拆穿她:“我是第一次做爹爹自然不懂得这些事情,我想陪着你一起看着她出生,长成,嫁人得晚几年。”
“你怎么不说娶妻生子?翼儿就不是你的儿子了吗?或许这一胎也是个男孩子呢?”她忍不住问。
“那他必定也是我教出来的。让他与翼儿一起监国辅政。”
纳兰邪羽嘴角一抽,这差别待遇。
肚子里的孩子也是狠狠踢了他放到她肚皮上的手一脚,疼得纳兰邪羽险些直不起腰来,事实上她现在也难以办到这样的动作。
独孤朔轻轻怕了拍肚皮,以作惩戒:“马上就要生了吧!”
“嗯,马上就要知道你盼了这么长时间的孩子究竟是男孩还是女孩了。”
“一定是女孩子,翼儿太淘气了。”独孤朔想到那小子就忍不住皱眉。
“怎么?他又惹太傅生气了?”
“可不是?”
“可是我怎么听说,你让他抄史书了?他才那么小,字还没认更别说是抄书了。”
独孤朔眼中透露出不满,那是你不知道你家儿子究竟能闹腾到什么地步!
他看了眼旁边的布料,了然:“又给他做衣服?”
虽然都是她拿着现成的衣服绣图样,但是也是既费神又费力,每天本来睡的就多还要空出时间给那小子做这个!
纳兰邪羽没有理会他的小孩子脾性。
生活大概就是如此,没有太过平淡但是也不是太过热闹。刚刚好的保持在这样的一个界限。
他辛苦将外边的消息部拦截下来,但是她还是知道灵族的那些传言。
那个他察觉到的奸细一直在活跃着,令人感觉到不快。
传言?
帝溟天不惧传言他可以任有那些东西将他裹住,无视他们。
但是独孤朔却抽丝剥茧想要找出这个源头。
他们两个还真是向着相反的路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