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点虚情假意,更别提是想要独揽大权了。”
“你如何证明?我们刚刚还看到岛上异动,难道不是他又要杀哪一个大臣?”
“属下天玑求见主上!”
殿外,沈炎与帝溟天擦肩而过他看着重重防卫的清君殿深吸一口气道。
朝堂之上,独孤朔正听着冷仲秋汇报国库空虚,看着本不该出现在此处的前任言侯爷脸上并没有几分意外,就像朝堂上没有这个多出来的人一样。反倒是看着底下因为这事儿停下来的冷仲秋道:“怎么,不过是来了一个人就惹得诸位大臣如此好奇?冷大人,你刚刚的国库报备还没有完吧!”
冷仲秋被他这一声冷喝还回神来面色也已经沉稳了许多,看着独孤朔继续道:“禀王夫,近几个月除了军队上的空耗,朝廷北迁灵都之事也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还有......”
“王夫如此忽视本侯,难不成是本侯不值得王夫多加关注吗?”按照言侯这样的性格哪里能够经得起这样的无视?
他僵着脸再度打断冷仲秋的话,看着满朝官员像模像样地站在朝堂之上冷笑一声,道:“王尊尚在清君殿,王夫就如此大权独揽。军中,监察官之中,就连如今的司寇、司马、司空三部也尽数掌握在王夫之手,这朝堂之上王夫真可谓是占尽了风头。可笑的是你们这些大臣不过是看他多杀了几个人就如此畏手畏脚!本侯可不会怕这些不入流的手段!”
独孤朔倚在雕龙画凤的檀木软座上看着下方像是跳梁小丑一般的‘前任言侯’不欲多言,却是懒懒地看向朝中的那些大臣。
他不说是因为下方自有人会对这种没有任何价值的争辩感兴趣!
言侯出现在朝堂之上的时候,朝臣的心思就已经不在朝堂之上了。
但是毕竟独孤朔还坐在上边,这些日子朝堂之上丞相左之道,宗伯纳兰重,甚至曾经被王尊委以重任的姬长民也接连被独孤朔训了几次。
看着言侯这番义正言辞的言论,这些人第一反应就是看向上面的独孤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