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钱财来的。
叶染蹭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没有走空的规矩,你自己的家当是不能给你留着了!”
刘鹤年心一凉,心道:“果然还是贼匪!”
叶染命人将正当中架子上的几个盒子里的金条搬走,其余靠墙那些箱子里的东西纹丝没动。
可即便是这样,他们这一趟也能让上千旦的粮食上路了。
叶染一群人离开后,刘鹤年果然是没敢声张家里遭劫的事,他不是傻子,即便不用叶染说,其实他也不敢将此事透露出去,否则不用叶染杀他,只怕是京里那些人一人一刀也能把他活剐了。
可是名单落在了叶染的手里,也足够让他寝食难安了,这就像是将命脉握在了别人的手里,更让他着慌的是,他根本不知道握着他命脉的人究竟是个什么路数。
贼匪不像,可若说是皇城里那位派下来的人就更不像了,他闷在家里一边养伤一边想了好几天,可不等他想出个什么,就又摊上事了。
北境战事已了,班师回朝的大皇子穆劭大将军途径崇辞城,放着宽敞舒服的驿馆不住,非要住在他这小小的刺史府里,这让他浑身上下的皮都紧了紧。
不过好在在此之前,上家派人来取走了那些扎手的金子,他按照叶染的吩咐在门口挂了两个大红灯笼的第二日,穆劭带着一小队人马就出现在巷子口,倒显得这红灯笼是转为了迎接他们而设的。
他原本还想着趁着这个机会,给这位大人物留个好印象,可是之前为了掩人耳目,他对外谎称自己腿上的伤是被他那貌美如花的八姨太的奸夫所伤。
此时正逢大街小巷将他杜撰出来的那位奸夫传出三十八种人设的高峰期,想到他这万年带绿的尴尬造型实在也算不上什么好印象了,索性也就放弃了这个打算,只得老老实实的陪着小心招待着就是了。
穆劭到是没在他这小小的刺州府里多住,不过歇了两夜便起身继续南下了,他们前脚刚走,刘鹤年后脚就派人出门打听那批货是否顺利出城。
傍晚的时候,派出去的心腹才迟迟归来,可带回来的消息却让刘鹤年的眼皮子不自觉的猛跳了几下,那批货出城到是安出城了,可是出了城之后,却并没有往京都方向走,上面派下来取货的人连同那批货出城不过五里之后就没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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