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心思散的连渣渣也没有了。
“叫你哥哥的人那么多,又不差我一个。”叶染撇了撇嘴,一脸别扭的道。
穆劭抬手挑起她的下巴,脸朝着她欺近,鼻尖轻轻碰到她的鼻尖,声音里带着些许诱导的意味:“那你想如何称呼我?!”
叶染望着他想了想,突然想起之前在画澜坊时,一些客人脸上荡漾着油腻的笑,搂着姑娘们柔软的腰肢,口里调笑的说着:“美人儿,今儿可得好好伺候伺候爷……”的画面。
她的眼睛突然就迷成了一条缝,脸上的笑意到真是有三分妓馆嫖客的样子,一只手勾住穆劭的下颌,还特别刻意的挑了挑眉毛:“美人儿,来!给爷乐一个!”
穆劭原本还担心她因为行宫走水,莎薇生死不明的事,心里出不来,现下见她如此,到是放了心。
环在她后腰的手臂略一用力,将她提起到能与平视的高度,叶染也十分配合的用双腿盘住了他的腰,双手本能的环住了他的脖颈。
“大爷,给您乐一个,可有什么好处么?!”穆劭笑得像只满肚子坏水的狐狸。
看着他狭长的眉眼,叶染的眼神渐渐变得痴迷,下意识的说道:“乐一个,爷就轻薄你!”
穆劭缓缓的向她欺近,说话的声音已经近似呢喃:“那不乐,是不是我就可以轻薄你了?!”
话音才落下,不等叶染有什么反应,他的双唇就已经准确的找到了她的唇瓣。.sp> 一阵意乱情迷的亲吻过后,穆劭轻轻抵着叶染的额头,许久,待两个人的气息都恢复平稳之后,他才开口道:“你去晋城这几天,虎头营传来了一些消息。”
叶染怔怔的看着他,等着他继续往下说,他牵着叶染的手走到椅子边,自己坐下,又将叶染拉进怀里紧紧的圈住。
“赫连的前身是西梧一个秘密的杀手组织织俐里的一支,后来因为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被织俐驱逐,这才到了苍域渐渐发展成了如今的赫连。”
“织俐?!”
“是的,他们一般只在西梧境内活动,所以苍域人很少知道他们,不过我到是对他们很是好奇,他们虽然是个杀手组织,可是历年来所杀之人却屈指可数。”
“而且这些被杀的人里,绝大部分都是西梧的重臣贵胄,且这些人在政见上都是主战派,最近死在他们刀下的就是促成西梧和蕲州联军攻打苍域之战的大司空屠褐。”
听穆劭说到这里,叶染的脑子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想法,她偏着头看向穆劭。
“她曾经拿着西梧老皇帝给的天子令丹书在朝堂上与现在的西梧王分庭抗礼,后来虽然为了救下老叶头将丹书给了西梧王,可你觉得她会真的甘心躲在神山就此不问朝政么?!”
穆劭脸上流露出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老父亲般的欣慰表情,他点了点头道:“我也觉得这个织俐很有可能和你的母亲莎薇公主有关系,现在虽然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如果我们的推想是正确的,那么行宫走水的事,很有可能就和赫连脱不开干系。”
“昨日,藏玉阁那边也挖到了赫连在京都出没的痕迹,秦先生已经下令城秘密搜索他们的落脚点。”
如果这件事和赫连有关系,叶染心里一沉,她脑海中闪过霍云鹤落在赫连手里时的下场,一想象到莎薇可能也会遭受到同样的对待,她就觉得自己骨头缝都在隐隐作痛。
三日后,姜显带来了一个被烧得焦黑的物件,放在叶染面前,那是一支女子的发簪,看得出是属于苍域的款式,但是已经是多年以前流行的样式。
“这只簪子下官已经给随行的使臣们看过了,都说没留意到莎薇公主有这样一支簪子,可是下官觉得这簪子虽然样式老旧,但是用料却精贵,并非是行宫里的侍女能戴得起的物件,是以想着给叶老将军看看。”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