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秦牧看起来好捏鼓。
“我为什么要道歉?”秦牧有点生气了。首先不是自己拍的桌子,也不是自己喝止了月奴,这都是任英干的,要道歉也是任英。
而且这是什么地方,樊楼!说白了就是后世的会所,月奴是什么人?不过是服务员。哪有客人给服务员道歉的?这摆明是欺负人了。
“放肆!”燕青喝道“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汴梁城的樊楼,不是你韩城县的勾栏。月奴大家的技艺,你欣赏不了,就老实坐着。适才你们不但不安静品味,反倒无端的呵责。今天遇到我燕小乙,却看不过眼去。”
“直娘贼,你待如何?”任英不甘示弱的回骂。
没等燕青回话,秦牧抬手一摆说道“燕小乙,你说我欣赏不了月奴的技艺,那你可欣赏的了?”
“自然!”
“好,那刚才月奴这曲儿是什么名字?”
“……”燕青哪知道啊,他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可也没听过二十一世纪的歌曲。
“我不知道,难道你知道不成?”燕青却不弱了势头“月奴说了这是新曲儿,自然只有她知道名头。”
秦牧点点头,没有反驳,继续说道“你说我不懂欣赏,那我要告诉你,月奴唱错了,你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