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纪也没几个这样的人。
“奴不要钱。”贾红线眼珠一转,说道“奴要表哥你答应一件事。”
“好,我都答应。”秦牧想也不想就应承下来。有这么一幅画,回到二十一世纪,自己就发财了。
“好,表哥,一言为定。”贾红线把桌上的东西都捧在了手里说道“这两块表,是奴拿的,你不许追究,那个洗发的,也不许追究,你的这个手表,奴不要了,手表奴够多了。但是这个手机,你要给奴。”
“就这些?”秦牧有点不敢相信。唐朝的画啊,就换这么点东西?除了百达翡丽贵点,剩下哪还有值钱的。
贾红线心思电转。马上明白了,看来自己还是要少了,少太多了。
她马上接口道“表哥,你想什么呢,怎么能只有这点呢。来来来,让奴好好跟你说道说道。”
一个无法平静的夜晚。
第二天,任英着急了。
不是因为秦牧一夜未归。大宋的男人,经常整夜的不回家,虽然秦兄弟来大宋不久,可是男人吗,正常。
自己不是带兄弟去过樊楼吗。秦牧还做了姜月奴的入幕之宾。
任英并不是为秦牧着急,他是为王教头,为任家着急。
既然来了汴梁,总要去自家铺子看看。谁知道一到铺子就听到晴天霹雳的消息。
王教头行刺三槐王公的后人,没成功,被抓起来了。
任英觉得天下滑稽莫过于此。王泰只是一个枪棒教头,大宋这样的人物多了去了,可三槐王公的后人是什么人?天下有数的人物。
无论如何,都看不出王泰会和王樵结仇。
天上地下的差别,他俩怎么可能有仇呢。
他可不知道宝刀的事情,任潇潇没和他提起,王泰也没和他说过。都是丢人的事,哪个愿意满大街嚷嚷。
尽管他不知道王泰为什么要去杀王樵,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他任家就麻烦大了。
王泰虽然只是个教头,可是这个教头却是他任家的——曾经的。
一大早王家的人马就冲进了任家店铺,不问青红皂,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任英也没跑了。
简直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自然有人去出城去给任员外送信,任英这时候想到的是任家在汴梁的枝枝蔓蔓,别被牵连。
还好任家在汴梁的部人员都在铺子里面,有一个算一个,都挨揍了。
除了一个人——秦牧。
这样任英就着急了,别秦牧也受到牵连。大人物的报复可不管你是真亲还是表亲。
多少年了,大宋都没有这样的事发生,汴梁城一直是达官贵人的安乐窝,活的不知道多么开心惬意。
现在居然有人刺杀三槐王家后人,这不是对王家一家一姓,这是对汴梁城上流社会的蔑视,也是危机。
怎么突然世界变的不同了?
纵然大宋外有辽国的威胁,西夏的骚扰,内有各处不断的骚乱,可是汴梁城承平百年,这些高官世家一直是在蜜罐里面生活,哪里遇到过这样的危险。
这件事立刻就惊动了开封府。
这还了得。今天敢行刺王公后人,那明天是不是就敢杀皇上了?
王樵本来不想这件事张扬的满城皆知。又不是什么好事,有人杀到自家门上,难道不给老王家抹黑丢人吗?
他拿下了王泰,本来想私下解决,可是当时高衙内也在场。有他在消息还能保密的了吗?于是汴梁城都知道了有人要刺杀王家后人。
这问题就大了。王泰只能被交给开封府,拘押在大牢里面。
王樵不认识王泰,可是王掌柜认识,他是奉命来陪客的。毕竟他懂得多见识光,给少东家做个帮衬。
有他在,王泰想隐瞒身份都做不到。他是陪着任潇潇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