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金子不要银子,我说一样东西,你连听过都未必听过。这可不是我欺负你。”
“真啰嗦。”和老娘们交流没有愉快的。秦牧时间宝贵,十四年的时间要干那么大的事,哪有时间浪费在这里。
“好好好,”老鸨真要被秦牧气疯了“手表你知道吗?拿出手表,月奴归你,不知道就留下一条腿滚蛋。”
竟然是手表。
听到这个要求,姜月奴顿时如坠冰窖。
她知道手表,这阵子樊楼里面都传遍了。那是华国的神器,汴梁城里面只有三块,分别在皇上,蔡太师,王公子手上。
那天高衙内请王公子,姜月奴亲眼看到了王樵手腕上的手表,果然是神器。那么精致,那么亮晶晶,听说还能计时。
怎么计时她不知道,王樵不屑于给高衙内讲解功能,自然姜月奴也不明白了。
她知道这东西别说秦牧拿不出来,就是听可能都没听过。
老鸨开出这样的价格,那简直就是不放自己生路。
姜月奴的心沉到了底。
她接着意识到如果秦牧输了,要被打断一条腿。这让她更加惊慌,连忙跪地对老鸨哀求“妈妈,求你放过秦郎,奴不赎身不寻死了,定会给樊楼好好的尽力。”
“小贱人,这时候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不行!”老鸨一口就拒绝了。
她现在只想打断秦牧一条腿,好出口恶气——敢在自己面前拿大,可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
“起来。”秦牧起身走过去,一把拉起姜月奴。他决不允许自己的女人给别人下跪。
贾红线和方好音这时候心里的感觉无法形容。
别人以为手表能难住秦牧,可是她们当然知道手表对秦牧来说什么都不算,她们俩腕子上就一人戴着一块呢。
老鸨本来以为开出了一个登天的难题,可是没想到对秦牧来说不费吹灰之力。
她要是要百万千万,反倒会让秦牧麻烦一些。
偏偏是要手表。
俩人相对无言,都看出了彼此眼里的无奈。
也许这就是命吧。骚狐狸到是生了一副好命。
“秦少爷是吧,”老鸨以为彻底难住了秦牧,有点得意的说道“想来你财大气粗见多识广,手表这样的小玩意,应该随随便便就拿的出来吧。”
秦牧笑了。
只看的老鸨莫名其妙。难道他疯了?还是以为手表就是手镯不值一提?
“你见过手表吗?”秦牧问老鸨。
“当然。”老鸨是樊楼的掌事人,对京城的流行最为敏感,手表这个东西,她必须见见,那天王樵的手表她偷眼看过。
“见过就好。”秦牧也不多说,随手从手腕上解下手表,放在桌上“表是你的,人我带走。”
樊楼的众人都被惊呆了,一个个瞪大两只眼睛,完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
他竟然有手表!还随身戴着!
要知道整个汴梁城现在只有三块手表呀!那是皇上和太师才有的宝贝,一个乡下人凭什么有?
这转折太刺激了,太不可思议了。就连姜月奴都愣了半天才明白过来。
从今天开始,她自由了,再不会留在樊楼出卖自己的青春了。
她突然感觉到身都是力气,一下蹦到秦牧身边,紧紧搂住情郎再也不想分开。
从今以后,自己就是他的人了。未来的日子里,两人双宿双飞,那样的生活……
没容姜月奴再多幻想,她就被贾红线和方好音一边一个拉到了一边。
敢当着我们的面和表哥亲热,你胆子也太大了点,真是天生的骚狐狸。
“这是,手表……”老鸨总算缓过劲来。她小心翼翼的拿起了手表,好像捧着世上最珍贵的东西,翻来覆去的端详。
“当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