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了我这块表。折家真正的好表戴在舅哥他们手上。至于你手上那块,折家人是不会戴的。”
朱壕拿着秦牧的手表,傻了。
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做梦。
这一定是做梦。
老天爷呀,你给我一把刀,让我捅了眼前这个小子吧。太欺负人了。
这简直是不给我朱壕活路!
快让我醒醒,谁抽我一嘴巴,让我从梦里醒过来。
这一切都是梦,是假的。
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好一块手表。这块表不论做工还是材质,不论表盘还是表针,都把自己手上这一块给比到沟沟里面去了。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秦牧就算吹的天花乱坠,朱衙内都可以当他吹牛,完碾压他,鄙视他,羞臊他。
可是人家什么都不说,立刻就拿出一块手表,还这么好,这么随意的态度对待。
这简直是碾压了自己,鄙视了自己,羞臊了自己。
朱衙内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如此丢人过。
他没有经验呀!这么丢人,以后怎么活?眼下怎么办?
朱壕一时拿着秦牧的手表,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