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肯定已经恢复正常了。如果再根据刚才她对于坐标的熟悉情况判断,甚至她在自己给近卫团战士讲解迫击炮的时候就恢复了。
可是刚恢复的人肯定不能马上就学会这些吧?显然余里衍恢复的更早的多。
这让秦牧顿时郁闷了。合着那晚上尿床,你是故意的啊!你是不是疯了?这么大姑娘还故意尿床。
“丫头,你能干!”贾红线也不干了,她多聪明,这些娘子没一个是傻子,都明白余里衍一直在装傻了。贾红线尤其生气,合着你装傻充愣,一直在占我便宜!
这么多日子,就数你和表哥睡的最多,比我这个未来皇后都多!你什么意思?想跟我抢着生儿子吧?枉我对你还那么好。
方好音不说话,只看着贾红线,你是大姐,家里出了这事,你看怎么办。
贾红线知道这件事麻烦了。她不说话是不行的。她是大房,是正妻,以后还是皇后,如果让余里衍就这么混过去,白白占了姐妹的便宜,方好音她们肯定不会服气,那自己的威信何在?
她肯定要发作,为了自己也为了后宫,必须得给余里衍一个教训。
可是没等她接着说话,余里衍突然就扑到了贾红线的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可伤心了。
一边哭,一边零零碎碎的给诸位姐妹道歉。说自己是迫不得已啊,自己的娘死了啊,自己哥哥也死了啊,老爹也不要自己了还要杀自己啊,自己就是个可怜的丫头啊。
简直就是把自己说的世界第一惨。
而且她说的还都是事实,贾红线她们清楚,耶律余里衍这个辽国公主,一夜之间失去了一切,娘和兄弟都死了,还是被他爹——耶律延禧杀的。这等人寰惨案,听者落泪,观者动容。
人心都是肉长的,余里衍都这么惨了,一时间大家的火气也消了不少。
“奴是不得不装傻啊,大姐,”余里衍看到大家火气消了不少,连忙继续分辨“当日奴不懂事,请了姐夫去成亲,姐姐们,你说奴哪敢再分辨什么呢?”
这句话气的秦牧直翻白眼。你是请我去的吗?你一拳打晕了我,我不去成吗?你有问过我意见吗?
可是现在他什么都不能说,只能看傻公主——不,精的没边的公主表演。
“大姐,奴什么都不要,只想这样活下去。可是刚才姐夫没法观察弹着点,奴一时着急,怕炮弹打到姐夫。没有了姐夫,大姐,你说我们还能活下去吗?”
贾红线被余里衍连卖惨带表功给糊弄了过去。 她和方好音几个不同,自从见到余里衍之后,她就接替了秦牧照顾余里衍的工作,每日里面喂吃的,穿衣服,带着她,教育她。就好像教一个小孩子。
她实际上把余里衍当作了自己的半个孩子,要不怎么会当她是半个嫡系呢?
现在余里衍这样一番表态,她的火气也消了不少。而且余里衍恢复正常对于秦家是好事,她们一直都担心万一余里衍抢先生了个儿子,还是个傻子,那可就糟糕透顶了。
现在好了,余里衍不傻,还这么灵,至少不用担心生傻小子了。
“好吧,丫头,你的事以后再说,现在也没工夫,都听表哥的。”
贾红线发话了,秦牧也没辙。他能对余里衍怎么着呢?这丫头比猴都精明,别看她卖了半天惨,可是说话滴水不漏,这里有房知县和王族长,余里衍半句话没提辽国和自己公主身份。
滕县二老只听到一出人间惨剧,哪知道眼前这女人是辽国公主呢。
秦牧也不理家事了,这都是小事,正事要紧。
这时候各个小分队已经赶回了县城,秦牧必须马上回到营地面接管战局。
归一道的大溃败让军营里面的折家军得到机会,他们趁势杀了出来,来到县衙,保护着秦牧等一干人回到军营。
秦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