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他觉得天下就是一盘棋,赵佶等人,安心等死就好。
现在一切要按照妹夫制定的计划前进,所有阻碍计划执行的人,都是可以去死的。
折可存言谈上就不如以前那么谨慎,有点顺嘴就溜了。
他知道秦牧面临的困难,不过他的解决办法很简单。
陈知州觊觎这块土地,他的依仗是自己的官位。官大一级压死人。知州大过知监,而且是知监的顶头上司,秦牧对他没什么办法。
那么折可存就搬出知州的顶头上司。把赵佶抬出来,看你怕不怕。
而且一个赵佶还不够,再加上向家。这下你陈铠就得掂量掂量。
这块地,是赵佶拿来做抵押,送给向家的。
你一个小小的知州想要上下其手,怕是太高估了自己吧。
折可存随口胡说,但是他坚信陈铠不敢去和赵佶对质。
借钱买幽州,那对赵佶来说太丢人了。谁敢当他面提这个,简直就是打他的脸!
赵佶最爱脸面了。敢打他的脸,他就敢要你的命。
而且即使陈铠就算敢跟赵佶打马虎眼,也不敢跟向家耍小聪明。
向家可是吃人不吐骨头。若不是这次意外的抓住了向明,得到他家卖国的秘密,向家绝对不会这样就范的。
给陈铠一百个胆子,他也不会去问向家是不是你家要我的利国监呀?
扯大旗,作虎皮,就是折可存的计策。
陈铠彻底明白了。这块地,被赵佶和向家盯上了。可是他们怎么那么快得到的消息?就算秦牧当天就发出了奏折,说项英文一家死绝了,官家也不能今天就派折可存过来。
而且,折可存怎么能是官家的心腹呢?他是西军出身,是官家防范的对象。这件事如此机密,怎么会派他来做?
大宋官场上是精明人。这点怀疑好像一团火苗,就在陈铠心里烧个不停。
他想放弃自己对这块地方的贪婪,可是又觉得太可惜了。这么大一片地,关键是有铁,挖出来的是钱,陈知州早就眼热了。
现在有这么一个怀疑的地方,陈知州久久沉吟着,不能说话。
折可存有点恼火了。
我都把赵佶和向家搬出来了,你还不点头,难道你一个小小的知州,敢硬抗皇上和向家?更何况还有我折家!
他之前和秦牧打了包票,这件事由他处理。现在办的不上不下,这让二公子生气了。
一个知州,真不放在折可存眼里。
“陈知州,莫非官家的话,在徐州这里不算数吗?”
“二公子,这是哪里的话?”陈知州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只是项英文家被杀,上下一千多条人命,而且昨日张家人冲击衙门,试图劫狱。这一件件一桩桩都是天大的事情,本官还没来得及禀告皇上。地的事,可以押后再谈。当务之急,还是要让皇上知道利国监的事。”
折可存听到陈知州这一番话,也有点发愁了。
因为知州说的对。这件事折可存知道,那是因为他有划时代的通讯器材,可是赵佶没有呀。
赵佶现在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利国监的事,陈知州要上奏折,应当理份。这是他必须做的,否则就是失职。
只是他借着这件事拖延土地的事,那么对于秦牧来说就极端不好了。
土地的所有权一天不明晰,秦牧就一天不能开始挖掘新的矿山。折可存知道秦牧的开发计划,清楚哪些地方是下一步的方向。
如果不管陈知州怎么做,自己这边马上就动手开工,那么一旦见到了矿,陈知州这边就更加麻烦了。
而且他的奏折如果写的不好,不能按照秦牧的意思来,而是把这里的真实情况反应上去,那么赵佶的反应也不好推断。
真是头疼!
折可存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