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老子福大命大,房里就土猪两个横的,没个竖着的。”
想来是刚才他被蹬得经过门口时,匆忙中已瞥清了房内的情景。
只见他此时一边说,一边大大咧咧地直起身,大摇大摆地踱到门口的火光中。
“快看看,土猪他们还有气不?该救就救,该走得走。院内多少水嫩的娘们儿,等着咱们呢。迟了,俊的都让人挑了……磨叽什么,快看看。”阴影里那人声音低沉。
“土猪?乖儿子,你还有气不?”门口的土匪长着身子,试探着喊,一边抬腿迈进室内。
“快看看,还有气不?”这时,阴影那个土匪闪身来到门口,这家伙戴着顶破毡帽,帽沿压的很低,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孔。
此时,就见他一边问一边向巷口方向看了看,见巷口无人,居然飞快地端起了快枪,对室内连连扣动扳机。
“啪,啪。”进入室内的土匪咕咚一声,栽倒在地。
骆绍槿一时被这意外的翻转给骇住了。这时,就见这人枪口下移,对着地面,再次扣动扳机。
“啪。”一声过后,拉动枪栓,推弹上膛,略略瞄准:啪!
然后,这个家伙就迈步进门,弯腰在三人身上搜索一番,然后闪身来到门,左右探看一下,见两边无人,一闪身出来,“娘的,比老子还穷。”这人嘟囔着,端枪向巷口方向去了。
直到这人消失在巷口,骆绍槿仍呆若木鸡,想破脑袋也没搞明白贼人之间是怎么回事。这时,鸡埘里一阵骚乱,她生怕惊得它们大声啼鸣,引起贼人的注意,因此,便飞快地平伏一下心情,顺着墙根,咬牙忍痛,一瘸一拐地向后面跑去。
就在她跑进一处角门时,那鸡埘里,被她的忽然到来吓得一直没敢吭声的鸡群,才终于后反劲儿似地争先恐后地鸣叫起来:
-刮-刮刮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