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一切都是命定的,一个呢,邋遢不爱收拾,一个偏偏自律调理。这俩人的性格放到一起到也好。
喜过去是愁。洗碗的时候,她就在想,秦若书这孩子到底应该怎么办,如今什么都吃不下去,孩子得不到营养,万一出个什么事情,这毕竟是他们的头一胎,不能不小心。
“怎么办?怎么办?”张若欣嘴里嘟囔着,“我的冤家啊,什么时候能让我真的不用操心?”
秦若书在简安之怀里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张若欣洗碗碗回来的时候,发现客厅里没有人,抬头看见简安之抱着秦若书回房间。她跟了上去。
进房间的时候,刚好简安之把秦若书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给她盖,张若欣轻脚走过去,问简安之:“睡着了?”
简安之点头:“嗯。”看着她苍白的脸,简安之也心疼,“有的时候倒是希望她多睡一会儿,起码不用吐的那么辛苦。”
她妈把手放在简安之肩上安慰他:“不用担心,其实每个女人都是从这个阶段过来的,象这种情况也有它的期限,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张若欣看着床上睡着的女儿,平日里骂归骂,但现在反倒是有些欣慰,曾经总是担心的女儿,现在结了婚,还有了孩子,变成一个大人了:“安之,她吐归吐,醒来之后,不管吃什么总得让她吃一点。不然照这样下去,大人和小孩都吃不消。”
“我知道了妈。”简安之说。
“好了,我该走了,你爸还在家里等我给他报备消息。”张若欣有些无奈:“自从知道她女儿怀孕,秦教授在家就没消停过。”
简安之笑,站起身对张若欣说:“妈,我送您。”
送到楼下,张若欣转过头来对简安之说:“好了别送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这里离家里还是挺远的,简安之不放心:“妈,还是我开车送您回去吧?”
“不用。”张若欣婉拒,“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认得路,你可有个小孩子要照顾,若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醒了,别让她找不到你。”
简安之不再说什么了:“走吧,妈,我送您出去。”
等把张若欣送出门挥手再见后,简安之才关了门。他没有看到后续内容。
张若欣下了台阶,刚走没两步,包里的电话就响了。
死老头子的。
张若欣腻了一眼,接通:“喂,什么事儿啊,我在回家的路上呢!”
秦湛:“我宝贝女儿怎么样了,她今天吃没吃啊,气色好吗?简安之把她养的怎么样,瘦了还是胖了。嗳你炖的鸡汤她喝完了吗?”
一问一连串,张若欣早就烦了,据实相告:“我顿的鸡汤压根儿就没碰到你女儿的嘴巴。所以我就把她狠狠的训了一顿,她这样下去孩子都会跟着遭殃的。”
张若欣:“……”
半晌没有听见回音。
“喂?老秦,你在听吗?”
电话里只听见轻微的呼吸声,秦湛同志卯足了后劲大喊:“你训我女儿做什么!她现在难受着呢,你训她,她胃口就能好了?张若欣同志,你知道有个词叫做孕妇抑郁症的吧,万一我女儿得抑郁症了,怎么办!”
隔着电话,她爸把她妈数落的一愣一愣的,张若欣同志这下真不愿意了,插着腰,想要造反怎么着?
“秦湛,你吼什么吼啊,我没怀过孕呐,那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着急过,来你跟我说说你什么心理?”
她爸理亏找理:“那,那你不是时间长了吗?几十年都过去了,我哪能记得你什么感受啊?”
“什么几十年?”她妈问,“这才几十年,你就忘了你老婆当初是怎么受苦给你生孩子了?秦湛你还能要吗?”
她爸:“能要不能要都是这了,你看着办吧,反正我女儿不能受委屈,实在不行就把她接回家,我亲自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