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话,那么现在她说:“简安之,如果我有提前预知的能力,我绝对不会挑那个时间点过马路,而我之所以那么心急的要交样稿,是因为我想早点回家,回到北京来见你和女儿。上海离北京不远,可是离开了你们我的心就好慌。我记得有个作家曾经说过,相爱是把两颗心互换的供养。你别生我的气,在车撞过来的那一刹那,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是没有想你和卿卿,而是许多年前,我经历过一次生离死别,我再也不愿她出现在我的往后余生里,所以我不去想,你和卿卿失去我会怎样?因为我要一直陪在你们身边,看着卿卿长大,然后我们白发苍苍。小简你说好不好?”
只有内心细腻的人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曾经的秦若书,是一个尼玛,我操挂在嘴边的人,并非她本质就是这样,而是她有意的将自己伪装起来。
婚前,简安之消除她的恐惧,鼓励她从黑暗里一点一点走出来,婚后,她有了孩子,有了丈夫的疼爱,内心一点点平静回暖。简安之喜形于色。抱紧了她,终于这个孩子不惧怕去爱,而且现在还有力量大方表达她的爱。
她起来,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他,当他快臣服于她之下的时候,他才突然间反应过来,停下亲吻的动作,疑惑的看着她,你叫我什么?
秦若书不明白。
简安之重申:“就是你那段话说完,最后叫我什么?”
秦若书微微一笑:“老公!”
“不知不觉,我们卿卿已经五岁了,”秦若书躺在简安之怀里,看着他说,“不知道我现在是不是有种老母的心态,总想为她把一切都规划好,她有一个优秀而上进的妈妈,这样对她的成长也有好处,相反如果我自怨自艾,受点伤就哭鼻子,渐渐的卿卿自己也会有负担的。”
简安之低眸看着她,唇角挂着笑:“所以简太太,你想跟我说什么?”
秦若书眨眨眼睛想了想,突然间有了主意,一个翻身便骑到简安之身上,用左手捏了捏他的鼻子,“所以麻烦简先生啊,必须我在上你在下!”
简安之笑:“我亲爱的太太,我什么时候让你在下过?”
秦若书:“常常啊,刚才是谁板着脸训我来着?”
简安之一手护着她的腰,一手垫在头低下,高看了妻子一眼:“所以,你这是打算秋后算账!”
秦若书笑,把简安之的鼻子捏住,左右晃了晃,“简先生你怎么这么聪明呢!”
简先生明明被捏痛了,却笑得十分开心,把秦若书拉下来,会在怀里抱着头,开她的玩笑:“简太太,我要是不聪明,卿卿的智商就没救了。”
秦若书:“。……”
要是翻开秦若书较为“弱智”的行为,那恐怕是一番一大把,说也说不完。秦若书才不会示弱,胳膊伤着了不能打他,那就咬他吧,张开嘴巴,在简安之的胸肌上大大的咬了一口。
简安之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简太太,你的牙不会痛吗?”
男人的胸肌是最硬的。她竟然往那里咬。这孩子,忒不会选地儿了。
秦若书“呜”的婴宁了一声,捂着自己的嘴,实在忍不住用左手往简安之的胸上啪了一巴掌,斥他:“太坏了你!”
坏粑粑,坏麻麻又把卿卿给忘了,简菲卿小朋友一个人在楼下玩的无聊,可是自从粑粑麻麻回到房间之后,谁也没有再出来过,简菲卿小朋友决定上去一探究竟。
当她推开粑粑麻麻房间门的时候,却发现麻麻趴在爸爸身上,小朋友张大嘴巴,“麻麻,你干嘛趴到我爸爸身上!”
秦若书有种想哭的冲动,为什么简菲卿来的总不是时候呢?她一头栽倒简安之怀里:“爸爸,解释!”
简安之微微一笑:“卿卿过来。”
小朋友听话的走过去。于是乎简安之就像女儿解释道:“妈妈今天受伤了,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