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过府邸门前两只貔貅,她让乔子湄独自去找雍王,自己却去了郝天临的厢房外,想偷偷看他一眼,却发现房里没有点灯,刺穿窗纸看,里面空无一人,他该是还在衙门办公吧。
正当她准备离开之时,有两个丫头正好路过,花漫天赶紧躲在树下。
丫头秋霜看了眼郝天临的房间,道“秋叶,你瞧瞧,郝总管搬去王爷赐的大宅子里了,明日是好日,他们都各自去准备成婚的事了!”
秋叶一副八卦的样子,低声道“听说那个夏纯之所以能嫁给郝总管,是下了手段的!”
秋霜惊讶“怎么说?”
秋叶见四周无人,仍然压低嗓子道“你不知道呀,洪大夫那边的医工都传遍了,说夏纯是用了……媚药!”
“哇!”秋霜瞪大双眼,不敢想象,“真的假的!看不出来那夏纯还是个狠人!”
秋叶冷笑道“呵呵,可不是吗?就她那样,如果不耍点手段,郝总管能看上她?”
秋霜惊得直摇头“啧啧啧!”
两人渐行渐远。
花漫天顿时明白了,郝天临是被逼着要娶夏纯!她的心瞬间又清透了。
花漫天在凌子煊厢房前找到乔子湄,厢房内也是一片漆黑。
她们辗转去了妙音堂,却发现凌子煊的厢房同样漆黑,他留了花映容过夜,此时正抱着花映容进了梦乡,她们并无亲眼看到他们抱在榻上,是花漫天闻到了妹妹的味道。
花映容也知道姐姐来到门前,且嗅到了乔子湄的味道,她笑了笑,不动声息,继续躺着。
此时别无它法,只能等凌子煊单独的时候才能将事情告知。
她们在街上徘徊一阵,花漫天没忍住,终于捏指施法,寻到了夏纯的住所。
穆雍小道十五号,她们在这间简陋的茅屋前站住了脚,屋前一周张灯结彩,甚是喜庆。
她想尽最后的努力去劝说夏纯,让她放弃嫁给郝天临。
“这里是……”
乔子湄刚想问她这里是什么地方,花漫天双眼通红,没等她把话说完,就道“明日郝天临就要娶她了!”
乔子湄一听,高兴道“郝大哥要成亲了?”
花漫天不想她会这么高兴,瞪了她一眼,忿恨道“可惜,娶的是个无赖!”
乔子湄转喜为忧“无赖?”
于是,花漫天将事情全盘托出,乔子湄听后也替郝天临感到担忧“郝大哥,他是个好人。”
花漫天冷哼道“哼,好人?愚善!”
她们隐身进了屋子,只见屋内摆满郝天临送的贺礼,亲朋或是忙着做糕点或是聊天喝茶,她们进了夏纯的闺房,夏纯也许太累了,身穿喜服趴在床上睡着了。
只听房外一阵敲门声,是夏纯的娘亲“闺女,我们要进来撒米粒和莲子上榻,你开开门。”
夏纯大概是睡死了,没有回应。
房外的人又急敲了几下“闺女,闺女!”
忽然,窗外闪过一道白影,花漫天似乎猜到了什么,马上过去翻转夏纯的身体,只见夏纯脖子上有五道细长的抓伤,深入血脉,流了一床鲜红的血,已经一命呜呼了!
乔子湄吓了一跳,道“好像是被猫狗之类的动物所伤!”
情敌死了,花漫天并没有所谓的开心,虽说夏纯手段卑鄙,但她也许是真的被爱迷惑了心性才会做出这种事,虽说不能被原谅,但也罪不至死,活生生一条年轻的生命,就这样被扼杀了,这就是妖魔鬼怪的可怖之处,随随便便就可以取了一个人的性命。
乔子湄又道“到底这凶手和夏纯有什么仇怨,要如此残忍?”
花漫天想了想,摇头。
房外的人声音变得着急起来“闺女,你怎么了?再不应声,我们就撞门进来了!”
花漫天看着夏纯的尸体,拿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