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这个洞就是俺刚才所说的山神洞。”
“姑娘上山后,再没有人见过她,她的爹娘多次上山寻找,都失望而回。再后来,有人多次见到这条蛇出没在山洞里,自打这条蛇出现后,村中的蛇源充足了许多,个个捕蛇都能满载而归,地里种出来的东西也十分肥壮,于是便将那蛇供奉为山神,很多人去烧香拜它。而那条蛇似乎真的长生不老,到了俺那一代,有人偶遇到它,它仍然是那么小小一条没啥变化。除了那次俺们上山捉它时它变成了比蟒蛇还要大,而那次,也是俺们最后一次见到它了。”
老头的故事说完了,拿起杯子喝水。
郝天临说道“如果你们不为了钱去捉它,也不会有这样的后果。”
老头抹了把泪,声音沙哑道“也许,这就是报应吧!”
他们再坐了一阵,都散了,老头回到房中歇下了。
凌子煊睡在客房中,郝天临则在外边打地铺。乔子湄在剑中休息。
如此便过了一夜。次日老头各为他们煮了一个地瓜,他们吃完便又继续前往西临山。
到了正午,他们便来到西临山山脚下,将马寄养在山下那户猎人家中。凌子煊饶着痒看着陡坡,郝天临将一根木棍递给他,道“西临山的山路不难走。”
凌子煊想起有一次出征,他带着郝天临和一队人马爬过西临山,山路的确不难走,但是山也不小,按现在爬算起,得黄昏才能上到山腰上的“金兰门”。可是他现在受了伤,就算是走平坦的路也会很累,何况是爬山。
而且,他早饭只吃过一个地瓜,现在肚子已经咕咕叫了。
郝天临见他捂着肚子,便从包袱里拿出几个肉包,道“刚才在猎户手中买的,还热乎。”
乔子湄听到他们要吃东西歇息一下,就从剑中出来看看风景。
凌子煊接过就大口吃着。他记得又一次出征,军中粮草不足,士兵每日都吃稀粥,有的士兵直接就饿晕了,仗更是没法打。幸好后来粮草来了,人人都吃了个饱,士兵吃饱有力气,情绪高涨,没出几日就打了胜仗,之后,他们在战败国海吃海喝了三日三夜,回国后饱涨了好几日肚子。
他不由苦笑,没想到现在还会有食不果腹的日子啊。
他们吃完包子,也歇息够了,便继续上路。
郝天临扶着他,他拄着棍子慢慢走上山,看不见,也走不快。他们不停歇走了两个时辰左右,都汗流浃背,郝天临倒没什么事,倒是凌子煊,身上的伤口被汗水刺激得又疼又痒,挠得出了血,渗出衣衫外,染得白衣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血印,像是刚干过架一般。
乔子湄也看不过眼了,道“王爷,你不要再挠了,都出血了。”
凌子煊的手臂被扶着,手腕还是很不安分地挠这挠那,说道“我穿的是白色吗?早知道让郝战给我穿黑色。”
乔子湄看着他还是毫无停止饶痒的意思,无奈地叹了口气,过去抓住他挠痒的手,道“不要再挠啦!”
凌子煊一碰到她的手,好像过电一般立马甩开,道“起开起开!”他还是不喜欢鬼碰触到自己。
乔子湄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回到剑中,起码不用看到他来气,也不用自己飘。
他们走着走着,就走到一条修葺好的石阶上,他们顺着石阶一直往上走,凌子煊觉得路程好远好远,他感到好煎熬。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山中的空气也逐渐冷冽。
“公子,到了。”
乔子湄一听“到了”二字,马上从剑中出来,只见石阶的尽头是一道颇大的青石门,门匾上刻了“金兰门”三个黑色大字。
她兴奋地飘过去,不想刚要进门内,却被一个十分有弹性的保护膜给弹出来了,弹出了好远,她飘飘浮浮又回到他们身旁“有什么东西拦着我了。”
郝天临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