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脸贴了冷屁股,坐在了他对面,扶额地看着他,看看他要怎么帮自己上药。
凌子煊沉默片刻,房里一片寂静,他以为她走了,又拿出那块玉佩仔细地抚摸,潸然泪下。
凌子煊忽然握紧了玉佩,手背处袭来一阵阵的疼痛,他苦笑道“该死,我怎么还是忘不了你!”
她听到他的话不禁动容,原来这个玉佩,是花映容送的?这人脾气是差点,但真真是个痴情郎呢,花映容如此对他,他还能这样挂念她。这让她不禁想起了萧然,那个为了银子找人杀她的男子,她怎么就遇不到像雍王这么痴情的爱郎呢!
她正叹息命运不公时,郝天临敲门了“公子,休息了吗?”
凌子煊收好玉佩,整理好仪容,便道“进来吧。”
她自知整日守在他身边不妥,待在他身旁只为找机会向仙君提及自己的事,她没事还是回剑中为好,如此想着,便进了剑。
郝天临进来后,左顾右看,问“怎么进山后乔姑娘便不见了影踪?”
凌子煊道“怎么,你是来找她的?”
郝天临一笑,从怀中拿出一瓶药膏,道;“途中我买了药膏,特来为你涂上。”
凌子煊道“桌上的是南锋君给的药膏,是鬼医的徒弟亲自配的,用他的吧。”
“鬼医?”郝天临看了桌上的药膏一眼,“好。”嘴上答应着,却没用桌上的药膏,执意用自己买来的。
他们上完药,他伺候好凌子煊歇下,熄灭了蜡烛便回去了。
凌子煊挠着痛痒处,没见伤口有改善的情况,鬼医徒弟配的药也不过如此?
次日,乔子湄从剑中出来,她闷得心慌,正要去游游金兰门,看了眼榻上的男人,却发现他的皮肤竟然溃烂出脓水了,病情又严重了,他正不停地挠着伤口,皮肤被挠得满是血痕。
她闻到他身上的药味,不像是昨晚她欲帮他涂的药膏的气味,而像是,像是在郝府那种药膏的气味。
她看桌面,已不见了那瓶药膏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