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任性了,先放他离去,如何?”
刘贤听爨习叫祝融为外甥女,顿时也吃了一惊,想不到爨习与滇民之间这么一层关系,这倒是未曾听他说过。当下竖起耳朵,听祝融如何回答。
就听祝融道:“舅舅,你昨日去巫鬼山中叫我回家看望父母,今日一早又硬要说我身上汗臭,叫我来此沐浴。莫不是存心引着你口中的那位主公来见我的?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啊?”
爨习闻言,一阵尴尬,嗫嚅了片刻,这才小声地道:“这个也是你父亲的意思!反正女大当嫁,你总不能当一辈子巫女吧?当日你父亲为了巩固权力,将你送去巫鬼山,此实乃下策!如今我家主公少年英武,麾下精兵猛将,独步南中。你若是嫁给了他,巫鬼山也无法约束于你。我是为你考虑,我这个做舅舅的,总不至于害你吧。”
祝融闻言,眼睛一红,咬了咬红唇,偷偷看了刘贤一眼,跺脚道:“我已被他看了,而且也并不讨厌他。既然这也是父亲和舅舅的意思,那就行吧。”
爨习闻言大喜,低声对祝融道:“既然如此,你且叫众蛮兵散开,待我领着主公去见你父亲,才好商议婚事啊。”
祝融闻言,面色一红,随即却又抬起头来,大大方方地看着刘贤道:“你先去赴宴吧,今日可不要走了,我回来找你的。”
刘贤闻言,颇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见祝融喝散了众蛮兵,刘贤心下也自松了口气,当下与张任、爨习一道,复往王城去见芈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