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其他?”
郝昭想了想,道:“并无其他!”
刘贤道:“我军如今正与江东开战,孙夫人即便远在零陵,也该听到消息了,她对此难道就没有什么反应?”
郝昭道:“末将确实没有听到孙夫人提起主公与江东开战之事。主公问这话,可是担心孙夫人里通孙权?”
刘贤道:“我军的军政要务,孙夫人皆插不上手,我倒并不担心她里通孙权。只是如今我与孙权开战,担心她左右为难罢了。至于她要寻祝融,我却更不担心了。祝融武艺并不在孙尚香之下,又有一手百发百中的飞刀绝技,孙尚香若贸然去寻祝融,多半自己反要吃亏。”
当下刘贤修书一封,命亲卫快马加鞭赶到长沙,先请祝融立即来巴丘军营相见。倘若祝融不来,或者孙尚香已经赶到长沙,便叫亲卫将书信交给祝融。
却说亲卫兼程赶到长沙,刚到城门,就见孙尚香已经领着三百女婢气冲冲地进了城,直往太守府而去。
亲卫见状,急忙绕道来到太守府,经通报之后,寻到祝融,便转达刘贤之意,请祝融去巴丘相见。
祝融正在长沙待的发闷,闻言大喜,当即收拾行装,召集亲卫,正准备出发,就见一位一身盛装,容貌绝世而又盛气凌人的女子领着数百女婢,携刀带剑冲进府中,俏眉含怒地打量着自己。
祝融在南中,从小也是被人像公主一样对待的,如何受得了气,当即喝道:“你们是谁?为何擅闯太守府?”
来人正是孙尚香,见祝融身着金冠彩衣,充满异域风情,容貌更是倾国倾城,顿时也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暗道:刘贤这个色坯倒是眼光不差,如此绝色,若我是男人,恐怕也会心动。
当下正欲开口,就听祝融率先发问,孙尚香顿时大怒,喝道:“你还敢问我?我乃刘贤之妻孙尚香,乃是这里正儿八经的主母,你又是何人,见了我何不行礼?”
祝融闻言面色一变,道:“原来你就是孙夫人!早听夫君说起过你,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孙尚香道:“哦,他是如何说我的?”
祝融闻言笑了一下,要知道南中之地,民风既淳朴又大胆,女子热情起来,足以让人吃不消。祝融虽是滇王之女,身份不凡,但耳濡目染之下,也懂得许多争抢情郎的手段。当下只见她娇艳的嘴唇微微一动,清脆地道:“夫君说你刁蛮任性,一味刚强,只知舞刀弄枪,半点也不懂温柔是何物,不像个女人。”
孙尚香闻言,顿时气得怒火万丈,大喝一声道:“贱婢,我杀了你!”说着,抽出腰间佩剑,便要去杀祝融。祝融夷然不惧,也自拔剑迎战。
孙尚香见了祝融手中宝剑,认得是刘贤的随身佩剑,不由更是气怒,恨恨地道:“他连佩剑都送给你了,果然待你极好!”
祝融笑道:“那是当然!这把剑可是夫君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孙尚香本是含怒而来,自从见了祝融,总共不过说了几句话,却是字字句句都被气得半死,此时心下怒火万丈,奋力挥剑向祝融刺去。
祝融也不是吃素的,当即闪身避过,挥剑还击。二人乒乒乓乓地打了十几个回合,正战的激烈。刘贤派来送信的亲卫此时正在偏殿等候,忽然闻听两位夫人打了起来,当即大骇,急忙跑了过来,大叫道:“两位主母不要打了,主公有书信在此。”
孙尚香和祝融闻言,顿时罢手。孙尚香道:“既然你家主公叫你送信,还不快拿过来!”
那亲卫见状,嗫嚅了一下,道:“这信却是写给祝融夫人的。”
孙尚香闻言面色一变,旁边祝融却得意了笑了起来,对亲卫道:“你把信给我吧!”
亲卫急忙擦了擦汗,将书信递给祝融。祝融拆开书信,看了一遍,随即面无表情了收了起来。
孙尚香见状,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