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即刻拉着向朗来到前厅,传令设宴,庆贺大捷。
次日,刘贤留向宠把守夷道,征向朗随军听用,随后率领大军乘船东下,回到公安。
此时张著、胡博传来战报,说是已经夺取了作唐,刘贤正自喜悦。忽然又收到霍峻、李严的书信,说围攻临沅两月有余,城中粮草渐渐断绝,不想武陵太守巩志以及蛮将沙摩柯竟强行抢了百姓粮草,充作军粮,又驱赶百姓站在城头,逼得霍峻、李严都不敢强攻城池。二将深感棘手,只得写了表文报知刘贤。
刘贤看了霍峻、李严书信,不由勃然大怒,当即点了郝昭、傅士仁两部兵马转道南下,准备去与霍峻、李严、苗瓠、史阿等人合攻武陵。
不数日,大军到达临沅,霍峻、李严、苗瓠、史阿等出营迎接,入营安顿完毕,刘贤问道:“城中情况如何?”
霍峻道:“我等围城两月,杀伤城中守军甚多。看看城池将破,不想巩志竟绑着百姓上城,就站在城头。我等怕伤了百姓,因此不敢放箭,无法力攻城。城中兵马却拿百姓作掩护,乱箭齐发,故而城池屡攻不下。”
刘贤闻言,领着众将来到城下观望,果见城垛之后站立着许多百姓,男女老幼均有,尽皆衣衫褴褛,神情呆滞,其状极为凄惨!
刘贤见状,禁不住眼眶湿润,恨恨地道:“巩志、沙摩柯竟如此毫无人性!待夺下城池,我必将二人碎尸万段!”
当下回转营中,与众将商议破城之策,对众将道:“沙摩柯之父当年起兵作乱,被我与史师联手斩杀,他与我实有杀父之仇!而巩志当年杀武陵太守金旋而反叛,我也早就想除掉他了。今日二人更残戮百姓,真是罪不容诛!只是他驱赶百姓上城,这却极为难办。要如何才能破城,诸位都请畅所欲言吧!”
众将闻言都有些无计可施,就听行军司马费诗问道:“不知诸位将军是否试过挖掘地道?”
李严叹道:“试过,不过武陵多山,地下水又极为丰富,掘地二三尺之后便多有巨石。绕过巨石再向下挖掘,三四尺后常有清泉冒出,土地湿润,根本支撑不起地道。”
向朗道:“既然不能攀城而上,我军又无法飞进城去,便只有试着撞开城门了。可建造冲车,上面覆盖木板以挡箭,下面悬挂巨木以为锤,用数十名士兵推至城门,定可撞开此城。”
刘贤闻言惊喜地道:“巨达先生可能制造冲车?”
向朗点头道:“我既然提了出来,自然能够制造。”
于是刘贤将军中工匠尽数交与向朗,当即开始制造冲车。不过五日,造成五辆冲车,长有八丈,宽有两丈,看外形宛如一个长长的屋子,梁柱俱,上面覆盖厚厚的木板,用生牛皮蒙上,造的极为坚固,以便用来抵挡箭矢、金汁、滚木、礌石等守城武器,
正中粗大的横梁之下,用结实硕大的麻绳吊着一根长达八丈有余的巨木,向朗称之为攻城锤,前后十根柱子底下,又安装了木轮,可以人力推着冲车前进。
当下刘贤看过冲车,命人搭起木架,从四丈高处丢下礌石,那礌石落在冲车顶棚之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随后弹落在地,冲车却并无多大损伤。
刘贤见状大喜,即命士兵推着冲车前去撞击临沅城门。
数十名士兵当即发一声喊,钻进冲车之中奋力推着往城门而去。刘贤又命霍峻、李严分兵佯攻城池,以分弱守城兵力,掩护冲车行动。
城上守军见刘贤大军推来了一个奇怪的大家伙,都惊慌起来,急忙飞报巩志和沙摩柯。
不多时,巩志、沙摩柯来到城头,向下一看,巩志顿时惊叫道:“不好,是冲车!”
当下巩志急令士兵将城上礌石集中起来,又传令烧起热油,待冲车来到近处,便命抛下礌石。然而礌石的效果却并不明显,眼见那冲车顶着连续砸下的礌石飞速靠近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