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为,若张鲁打算立即投降,拱手让出汉中,则我军怕是……。”
刘备闻言,焦虑不已。法正看见,急忙劝解道:“主公也不必过于忧心,那刘贤想必也不愿意看到曹操拿下汉中,故而遣使来见主公,当是想与主公合力,共抗曹操。主公何不与他捐弃前嫌,结为盟友,就怂恿他出兵新野、宛城,威胁许都。曹操若是得知许都有失,必定会撤军回救。则我蜀中自可转危为安!”
刘备闻言,点头道:“孝直所言甚是。”
当下刘备复又将费诗请进来,殷勤致意,道:“曹操若是占据汉中,将成我军与镇南将军的心腹大患,未知镇南将军可有办法击退曹操?”
费诗道:“我家主公本欲连结孙权,分别攻打合肥、新野,以迫使曹操回兵救援,不想孙权却暗通曹操,不顾大局,频频袭击我荆州。我家主公有孙权掣肘,一时也无足够的实力进取汉中,击退曹操。”
刘备道:“若是如此,那该如何是好?镇南将军如今兵多将广,屡败曹军,难道不能抽出三五万兵马去攻击宛城?”
费诗道:“皇叔有所不知,曹操虽领兵攻打汉中,却在宛城、新野一带留驻了五万余兵马防备我军,这么多精兵猛将,急切之间,我军也是无能为力啊!”
法正插嘴道:“振南将军为何不调巫县、宜都之兵北上?若调走这两地的兵马,瞬间便能多出一两万精锐,何愁不能击败于禁、曹仁,攻克新野?”
费诗闻言,眨了眨眼睛,道:“那么为何刘皇叔不撤去巴东之兵呢?”
法正笑道:“我军巴东兵马,是要防备巴郡步鹜的。”
费诗道:“我军巫县之兵,也是要防备步鹜的!”
法正道:“此言无道理,江州距离巫县千里之遥,岂有相隔千里而防备敌人的道理?”
费诗笑道:“当日鲁肃与巫县也是相隔千里,然而乘船东进,一日千里,瞬息之间就袭击了我巫县、江陵、公安等地,造成极大动乱。前车之鉴,岂能不防?”
法正闻言,顿时无话可说,继而道:“若我军再次铁锁横江,封锁巴东水道,镇南将军是否将会撤走巫县、宜都之兵?”
费诗沉吟道:“这我也做不了主,不过若能消除步鹜的威胁,而皇叔又相应地减少巴东驻兵的话,那么我想我军减少巫县守军也并无问题。”
法正闻言点了点头,道:“好,我军将会再次铁锁横江,阻断巴东水路,贵军请拭目以待即可。”
费诗笑道:“若能如此,足感盛情。”
法正道:“那么如此一来,镇南将军是否就有足够的兵力北进了?”
费诗摇头道:“于禁、曹仁都是当世良将,我军即便北上,短期内也难以取胜。只恐曹操轻取了汉中之后,看到了夺取巴蜀的希望,即便知道我军攻打新野,也不会轻易退兵。我想皇叔还是也要出兵北上,至少要将金牛道和米仓山小道掌握在自己手中,以阻断曹军南下之路才是啊!”
刘备、法正闻言,对视一眼,道:“费司马所言甚是,我军不日便将出兵,抢占汉中至巴蜀的要害之地。”
费诗闻言,点了点头。就听刘备道:“我与镇南将军,实有叔侄之谊,两家又已决定,共抗曹操,如今捐弃前嫌,便是盟友。却不知当日我军留在荆州的家眷将士,特别是我的诸葛军师,贵军是否能够释放归还?”
费诗闻言,心下一惊,张口道:“皇叔此言差也!这些将士都已归附我军,家眷们也都安居乐业,如今都是我荆州的军民百姓,这归还之说,实是无稽之谈。”
刘备面色不虞地道:“那么诸葛军师呢?我听说刘贤曾经亲口承认,诸葛军师还活着,而且就被他软禁着。”
费诗叹道:“此言不假,我虽没有见过诸葛先生,但确实亲耳听我家主公说过诸葛先生之事。不过此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