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者下嘛。只要不被外人夺去,我们这些老家伙就死也能瞑目了。”
刘贤闻言不由微不可查地笑了笑。
当下二人先后回到席间,尽欢而散。
次日,桓阶前来催促婚期,刘贤遣赖恭为男方媒人,与桓阶商量了议程和日子。因是纳妾,婚礼并不算繁琐,数日之后,便即一切准备停当。夏侯衡为女方家人,在桓阶、赖恭两位媒人的带领下一路将夏侯玥送到了刘贤住处。
刘贤也领着黄忠、史阿、郝昭、张任、庞林、费诗、程祁等一干亲信文武出门迎接,刘贤上前去接新娘子,却没有注意身后郝昭突然面色大变,直愣愣地盯着新娘子的方向,若非旁边张任推了他一把,说不定就会当场失礼。
而与此同时,史阿也看着新娘子的方向,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对于身后的情况,刘贤无所觉,接到了新娘子回府,便即开始一项项地展开婚礼议程。
忙活了许久总算完成婚礼。宴席之上,郝昭频频望向后院,一直神思不属。史阿看着刘贤,欲言又止了数次。夏侯衡强颜欢笑,酒到杯干,很快喝了个酩酊大醉。
直到深夜,宴席方散,众将簇拥着刘贤返回后堂,刘贤站在布置的一片喜庆的新房门前,醉眼朦胧地回头打发众将离去。
史阿见刘贤有些醉了,不由皱了皱眉,突然拔出腰间佩剑,只见剑光一闪,直往刘贤咽喉而去。
这一下变故来的突然,刘贤被吓了一跳,浑身酒意瞬间化作冷汗流出。还未及反应过来,就见那剑已经稳稳地停在了刘贤喉咙之前。
刘贤惊愕不已地看着史阿,道:“史师这是干什么?”
史阿见刘贤酒醒,当下收了佩剑,对刘贤道:“为人主者当时刻保持警惕之心,以免被刺客所趁。刚刚你酒意上头,无防备,别说是我,恐怕就是一个弱女子猝然发动之下也能要了你的性命。”
刘贤闻言,心下一紧,急忙拱手对史阿道:“是我疏忽了,多谢史师提醒。”
史阿点了点头,道:“我看你今晚大喜,府中人多且杂,为防万一,我今晚就在廊下为你守夜吧。”
刘贤急忙道:“怎么敢劳烦史师?”
旁边郝昭道:“主公,今晚我也陪史阿将军一同在此值夜,必定保护主公周。”
刘贤见一向警觉的史阿和平素心细如发的郝昭都这么说,顿时心下也加了几分小心,当下不再推辞,便命后厨送来些酒肉,好让史阿、郝昭享用。
当下其余众将皆退,刘贤这才打开新房之门走了进去,就见夏侯玥身边的陪嫁娘子迎面袅娜地走来,对着刘贤行了一礼,道:“姑爷总算来了,我们家小姐都等了许久了。”
刘贤闻言,看了陪嫁娘子一眼,问道:“不知你如何称呼?”
吕娘子道:“我姓吕,姑爷叫我吕娘子就行。”
刘贤点了点头,看了看端坐在帷幕之后,穿着一身粉红玄黑色相间喜服的新娘子一眼,随后挥手叫吕娘子出去。
吕娘子迟疑了一下,道:“姑爷容禀,小姐年幼,有些惧怕,可否留我在房中侍候?”
刘贤打量了身材高挑,肤白貌美的吕娘子一眼,玩味地笑道:“你要在旁侍候?你可知今日乃是洞房花烛夜,我和你家小姐是要行周公之礼的。”
吕娘子闻言,面色红的直欲滴血,羞恼地瞪了刘贤一眼,随后咬着嘴唇道:“我家小姐未经人事,恐怕服侍不好姑爷,有我在旁指点,也能稍稍缓解小姐的紧张心绪。”
刘贤大笑道:“吕娘子有心了,不过却也不用。你夫妻之间私密之事,岂能让外人观看?我可与别的世家公子哥儿不同,不习惯在房帷之中,还有别人侍候。你还是出去吧。”
吕娘子闻言,沉默不语。刘贤道:“我麾下大将史阿、郝昭今夜就在外面廊下值夜,吕娘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