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主公,我亲自请来的孙皎、张奋两军,绝不会有假。如今孙皎将军的兵马就在北岸,只是又胡济的水军阻隔,援兵过不来啊!末将若有半句假话,叫我死于乱箭之下。”
诸葛瑾也道:“太史亨将军所言,应不会有假。孙皎、孙奂本就是分兵来援。孙皎路近先到,袭击了浔阳水寨,不想那刘贤奸诈,也在同一日设计假扮援兵,欲要引我们中计。这一真一假两路援兵顿时将我们都给迷惑了,这才上了刘贤的大当。”
孙权闻言点了点头,道:“虽然孙皎到了浔阳,但有胡济的水军在江上,孙皎之兵也过不来,无法增援柴桑,如之奈何?”
诸葛瑾道:“只有夜间偷渡,抑或者等待孙奂之兵到来了。只是孙皎、张奋既然来援,刘贤或许会想到我们还有援兵,多半会加紧巡查。我想孙奂之兵必定无法隐藏行踪了。就不知他能不能一路杀透荆州兵的阻击,赶来增援柴桑。”
孙权点了点头,又道:“今日一败,我军折损两千,大将宋谦战死,城中守兵仅剩三千人了。城防压力极大,你们要好生把守城池,切莫让刘贤攻进城来。”
诸葛瑾、吴范、太史亨等人纷纷点头。
此时,战败回城,又挨了孙权一鞭子的晋宗回到自己家中,回想今日情况,越想越气,拳头渐渐攥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