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咬字那么重,就好像有什么太多没有说出的压抑一样,就好像是在唤醒某个沉睡已久但不可触碰的东西一样。可是有压抑那为什么不说出来啊?图拉格老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搞得好像就他一个人承受了太多东西一样。
“我现在能做什么,我的力量还不强大,我现在甚至自身难保。”
“那也不是说你就完没有用了啊。”
“那我能有什么!”
“一个承诺。”
“什么承诺?”
“你们先等一下,有人来了。”菲尔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隆米尔正越走越近,近点的时候直接小跑起来了,不过他那干瘦的身体,跑两步真的不行了。
“圣子殿下,房子弄好了,你要不要先去睡会儿?你也那么久没有休息了,之前在那个什么镇子也没能休息到,翻到劳累圣子殿下您了……”
“打住!我这就去了。”
唐起身朝木屋那边就走,这会儿实在是心烦意乱。图拉格也消失去了。
“其实你不该怪他。”是菲尔在讲话。
“我没有怪他什么。”
“你有,你顺便怪了你自己。”菲尔继续说。
唐回过头,这次隆米尔没有立马追上来,站在原地,有一种特殊的安静气质。
那个地方吹吹风挺舒服的。
“随便吧。”唐没有顾忌地说道,肆意地让声音消逝在风中。
唐走过去,南帆招呼着他进屋去。
南帆并没有再用那些干草给他们,只是把木板放着,木板很明显是用水清洗过的,不只是完的用什么东西擦过,
供两个小家伙休憩。卡尔这个时候已经躺下了,不过为了两人都有位置,只能把木板打横睡,卡尔的脚都在木板外面。
“谢谢你,南帆先生。”唐道了谢也迫不及待地要倒下睡了,几日紧绷的神经这会儿终于可以稍稍放松一点了。
“不客气。”虽然唐已经眼睛紧闭了,南帆还是默默地回应了,顺便把这两个小家伙的身体摆正,好好地盖上从镇上拿来的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