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高。”婉儿爬的有些气喘。
“我叫熟悉应天府的下属给定的房间,人家雅集的一听是知府,忙给留了个最大最好的房间,爹爹也是无奈,下次还是亲自来定吧,叫人办事办成这样,以为咱们是依照权势拿大呢”晏殊说出来的语气也是很无奈。他并不是这样的人,也不愿这样做的人,这个下属会意错了,无奈之下只好将错就错…全当为了婉儿还有希文吧…
“这最大最好的房间能有什么不一样。”婉儿笑着问,她还真有一丝丝好奇。
“你去看就知道了。跟东京城的樊楼还是有些差距的,不过听说他们这里的炙羊肉也是特色,你一会看看跟樊楼里的一样不一样。”晏殊说话始终是这样样子,这样子的人怎么能跟刘娥说的那个打的侍从摔掉门牙的人是一个人,婉儿眼中的父亲温文尔雅,从来都不会发脾气,她一直相信,自己的爹爹那样肯定有那样的原因,定然不会因为那样一件小事就对侍从大发雷霆的,爹爹在家都不苛责下人,怎么会在百官面前苛责下人呢贬官或许是爹爹自愿的吧,给刘娥一个台阶,也给自己一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