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阁下,是因为阁下近段时间……”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截断司机的话,文宴给自己也点了一根香烟,吸了一口,突出白色的烟。“阁下近期的行为是有些与以往不同,你担心一年前的事情重演,柏小姐成为阁下的软肋,可你为什么不反过来想一下,一个人有了软肋,他会把自己变的更强。”
司机无话反驳,闷头吸烟。
“雷钧,阁下今天一共笑了两次,我觉得挺难得。”文宴忽然感慨的说道。
雷钧,总统苏斐然的警卫长,偶尔充当司机。“阁下今天才笑两次,你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世人对阁下最多的赞美是,温文儒雅,君子端方,风华绝代,温文儒雅说的是阁下脸上时刻挂着温吞的笑容,君子端方说的是阁下严谨的处事态度,风华绝代说的是阁下的长相。
阁下今天才笑两次,他的数学肯定是体育老师教的。
“礼貌的微笑不算,我说的是发自内心的笑。”偏头看了雷钧一眼,文宴继续说“一次是柏小姐看着烟花露出向往的表情时,阁下笑了,二次是柏小姐靠在阁下肩膀上打瞌睡时,阁下又笑了。”
阁下两次发自内心的笑,都是因为一个人,柏念慈。
“你到底想说什么?”如果这个时候雷钧还听不出文宴的弦外之音,他就不配做总统的警卫长。
“我想说,或许……”顿了顿,文宴说出自己的看法。“柏小姐能让阁下走出阴影也未可知。”
柏念慈能让阁下走出阴影?雷钧认真的思考了几秒,摇头说“我看难。”
“要不要来打个赌。”文宴兴致勃勃的提议。
瞥了文宴一眼,雷钧冷若冰霜的吐出两个字。“不赌。”
病房里,苏斐然坐在病床边,看了一会儿柏念慈的睡颜,见她轻轻皱眉,猜想她可能是因为穿着外套睡觉,不舒服了才皱眉。
既然她穿着外套睡觉不舒服,他帮她将外套脱了,她应该不会有意见。
苏斐然想到就做,打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臂将她拉起来,他不敢太用力,因为她的手臂太细,他怕自己太大力将她手臂给扯脱臼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柏念慈,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又闭上眼睛继续睡。
本以为她醒了,结果又睡着,苏斐然失笑的叹了口气,扶她起来,自己坐到她身后,再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帮她脱了外套,又把她轻轻放回病床上。
他好人做到底,起身走进浴室,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条湿毛巾,在病床边坐下,苏斐然先帮她擦脸,手指不可避免地触到她脸上细致的肌肤,忍住心猿意马,专心的给她擦脸,擦完了脸又给她擦手。
脸上有温热又柔软的东西在滑动,柏念慈眼皮掀动几下,睁开眼睛,熟悉的白色天花板告诉她,自己这是回到病房了。
先前感觉到的,温热又柔软的东西转到手里,柏念慈偏头一看,苏斐然高大挺拔的身躯闯入视线里。
刚醒来,她不知道现在什么时间,只愣愣的看着他,抓起她的手,用温热的毛巾帮她擦着,擦完这只手又擦另一只手。
“我一定的是在做梦,这个梦太温馨,太舒适,我都不想清醒了。”柏念慈喃喃自语,
苏斐然给她擦脸,擦手,太不可思议了了,所以,她一定是在做梦。
自己给她擦了脸又擦手,她醒来没说声谢谢就算了,竟然觉得是在做梦。
毛巾随手丢在矮柜上,苏斐然快速在她唇上偷了一个香,大手轻轻覆上她的脸颊,哑声问“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吗?”
唇上温热的触感那么真实,她想抵赖也地步了,柏念慈摇头说“我没做梦,你真的在帮我擦脸,擦手?”
“很令人惊讶吗?”苏斐然反问。
“太令人惊讶了。”柏念慈重重地点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