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不羁问出了自己的几个怀疑,1,到底那些人是怎么进来的。2,老头子有没有收取好处。3,和老头聊天,确定真的是大龙。白山天池的老龙和八岐大蛇相互制约,老头子说瞎话被亓女看了出来,老头子说有一个人破解了无限的封魔符篆。 然去找那个人,遇袭。
“走走走,上车,进村!”苟不羁笑眯眯的招呼卡卡道。
卡卡刚想说,那老家伙毛病很多,好静也是其中之一,不然也不会把宗门安排在这样一个静谧的小镇中,不过他转念一想,既然全权交给了苟不羁处理,一切就由得他性子闹去,按照自己的方式来办,那老家伙未必买账。
两辆路虎狂轰油门,发动机的声音转瞬打破了小镇的平静。
小镇风景极美,白杨垂柳错落有致,镇中心仅有一条马路贯穿到底,路边长满各色花草沾满露水,难得的保持了原生态的模样。
大概因为刚刚发生惨案的缘故,一座座挂着白幔的灵堂,和麻衣戴孝的大人小孩随处可见,整个镇子笼罩在一片惨淡悲凉中,压抑的气氛,几乎令人喘不上气来。
不少成年人望着彻底打碎这片安宁的两车,眼底满是愤然之色。
卡卡有点担心的看了苟不羁一眼,后者和亓女有说有笑,毫不在意,张了张嘴,把话又咽了回去。
两车沿着马路径直来到镇子的另一头,一片翠柳中间,古色古香的两层木楼,正是白山剑宗掌门人白天阳的居所。
几人下了车,门口两个身穿一身素白两个年轻人,伸手拦住白虎节堂的几人,其中一人眼神不善的喝骂道:“你们是谁?不知道白山剑宗不许机动车随便进入吗?”
苟不羁抱着肩膀冷笑一声,“呵,我们是白虎节堂的人,整个北方还没有我们进不去的地方!”
两个年轻人一窒,白虎节堂统辖北方,确实没有进不去的地方,其中一个拱了拱手道:“原来是白虎节堂诸位,在下白冲,不知道几位有什么要事?宗门损失不少弟子,家师心情悲痛,此时恐怕不方便见客。”
这番话说的颇为礼貌,语气也算诚恳,换其他人一听这话,大多客气一番,转身离去,最多说一句,改日再见,可惜白冲遇见的是苟不羁。
“方便不方便由不得他说了算,”苟不羁面无表情,语气却十分充满挑衅,“让白天阳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接客!”
另一个年轻人眉头一立,咬着牙冲上来,那架势是想动手,不过被白冲伸手挡住。
白冲再次拱手,语气却多了几分生硬,“抱歉各位,白冲不明白,这时候你们不应该勘察现场吗,为什么一定要找我们白山剑宗的不愉快?”
“哈,”苟不羁轻笑一声,白了白冲一眼,故意嚷嚷道:“我怀疑你们白山剑宗里应外合放跑了八岐大蛇行不行?”
这次不说白山剑宗如何反应,卡卡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他授意苟不羁大胆盘问白天阳,怎么也没想到苟不羁会这么直接,心中暗暗有些后悔,不该一时冲动全权交给苟不羁,但事情走到这个地步,基本没什么挽回余地了。
这时,木屋的二楼传来一个平淡的声音,“白冲,让他们进来吧。”
白冲沉着脸让开位置,不再阻拦。苟不羁挑了挑眉毛,笑眯眯地率先大步走进木屋,他没停脚步,直奔声音传来的二楼而去。
木屋内整洁简约,中间一张竹席,一张矮桌,一个身穿麻衣的老道赤脚跪坐在桌前,头顶一只木簪,周身上下再无多余装饰。
老道面沉似水,眼神清澈,颇有一股仙风道骨的神韵,他斟了一碗清茶,在桌面上轻轻推动,道:“请。”
语气淡漠得不含人间烟火。桌上只有一碗茶,只敬领头人,俨然没有其他人的份。
苟不羁作为被卡卡推出来的领头人,大喇喇盘腿坐下,伸手夺过紫砂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