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全部一丝不落的告诉了皇帝
在幕后主使和策划此事的是帝国大学的一个股东,这个股东名叫科尔金,是一个极度厌女的人。
多次在公开场合侮辱和攻击女性,也屡屡发表贬低和侮辱女子的言论。
他历来反对女子进入学校学习,收买了多个人在帝国大学内制造恐吓女性的事件,意图以此吓退女孩子们。
而次那两个被他收买的执行者也是有前科的,他们曾经因为骚扰女性而被执行鞭刑和监禁。
后来小皇子出生遇到大赦才被放出来。
科尔金花重金收买他们,然后用自己手里的股东权将他们安排进了帝国大学的大学城内。
但是这些都不算麻烦,最麻烦的是科尔金这个人还有别的身份他是三殿下的教养员(男保姆,也可以叫做保公)之一。此事关系到皇家颜面。
他提交了一系列的供词和证据清单。
那位年轻的公务员问“您既然已经决定要袖手旁观,又何必让手下去做这些事情呢?”
诺克说“我自有道理,你只做不知。”
“是。”
和诺克一样睡不着的还有他的祖先们,他们都坐在草地上劝说安德烈二世去解伊莎贝拉的烦恼。
而那些葬在桑梓园的英烈们更加气愤歹徒在自己安息的地盘上做这种肮脏的事。
他们发誓就算帝国的法律混账包庇他们这些歹人,他们也要以亡魂之躯化作厉鬼找他们算账。
天空中飞来一只巨大的银白色鸷鸟,飞向他们,朝他们扑了过来,一把抓起安德烈二世的鬼魂,把他掠走了。
“父亲!”
伊凡一世反应过来的时候,安德烈二世已经被抓走了。
君主的鬼魂们伸长脖子看向天空“谁干的?!真是太无礼了!”
求知大教堂的个阁楼上,翁里那先生和柏拉图先生肩并肩的站着,他们看着那展翅飞翔的银白色光芒的巨鸟,翁里那先生说“那丫头动手了。”
翁里那先生说“发动政变挟持长辈的家庭传统终究是传承到了她这里。”
柏拉图先生说“大学生,话别说那么早,毕竟这孩子劫持的只是一个灵魂,没有劫持她父亲。”
翁里那先生发出一阵响亮的笑声“你怎么知道她没有逼她父亲?”
柏拉图先生木愣愣地看向大师兄“你不是说不管她的事吗?”
“我只是说不管,没有说不关注。”翁里那先生拍了拍柏拉图先生的肩膀“明天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师弟。记得去法庭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