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宛县,自己领兵速赶往穰城。
不日,到达育阳,牛军长领着三千特战部将士在育阳等着孙轻。
“牛军长,怎么在这里停下了?”
“孙将军,育阳往西不远,便是穰城,若是往南,就是刘表治下新野,相距不到百里,是不是搞一下新野?”
“新野?”孙轻急急忙忙赶去穰城,倒是没去想这一茬。
牛军长估计孙轻是过于焦急,还没有认真考虑过和刘表之间的事情,将地图展开。
“孙将军,你来看,南阳郡算是四面环山的盆地平原。”
“西北方向,是进关中的武关。”
“东北方向,是我们的治地叶县扼守门户。”
“正东,便是我们刚刚经过的比阳城与朗陵隔山相望。”
“东南,是随县。”
“正南,便是刘表荆州治所襄阳城。”
“我们现在和刘表在南阳郡分南北而治,他们之所以不直接北上攻宛县,便是担心我们在穰城的驻军断了他们的后路。”
“如今我们已经完成活捉李通的任务,从育阳南下,直插新野,一旦攻占新野,等于是断了攻打穰城那些荆州军的后路。”
孙轻仔细看过地图,觉得这个法子确实可行,但是不能过于激进。
出发之前,张广明确说过,这次的目的,一是捉拿李通,二是守城。
“牛军长,三千特战部将士南下,择机攻打新野,不一定要攻占,只要能给刘表压力就可以,一切以将士性命为重,我们这次的任务,不是扩大领地。”
“明白了,我这就出发去新野。”
特战部南下,孙轻仍然领着一万多新兵往西去穰城。
到了穰城,才知道穰城守军这次的守城战,有多么激烈。
荆州军攻打的是南城,孙轻领军从北城进城的时候,蔡瑁领着近三万荆州军将士从东、西两个方向掩杀而来。
蔡瑁不知道是不是发疯了,领着部下将士死命厮杀。
最终,靠着陆逊领着一队弓箭手在城墙上拼命放箭,才让孙轻趁机入城。
南城墙,已经出现多处缺口。
缺口外面,是荆州军将士的尸体,缺口上面,是守军将士的尸体。
张绣一身污血,又黑又脏,一脸疲倦的靠着墙垛坐在一处缺口边上,双眼紧闭,好似睡着了。
“孙将军,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张将军已经好几天没有合眼了。”陆逊轻声说道。
“不用,老子没有睡着,老子在等着他们继续攻城呢,城里酒都没了,孙轻,带了酒没有?”
张绣猛的睁开眼,开口向孙轻要酒喝。
“有,也不多,只有几坛。”孙轻挥手让侍卫搬来两坛酒水,放张绣身边。
“怎么打的这么激烈?”孙轻问道。
陆逊见张绣尽顾着喝酒,找了块墙砖放平,坐了下来,回答孙轻的问题。
“蔡瑁、黄祖、张允、魏延四人,各领五万兵马,轮流攻城,日夜不分。”
“我们的守军,一万精锐,近三千人非死即伤,一万多新兵,更是已经死伤过半。”
“蔡瑁、黄祖、张允和魏延?不对,文聘不是一直驻守在和我们之间的边境上吗?他怎么没有来?”孙轻问道。
按道理,文聘是替刘表驻守北边的大将,这次北上攻打张广,刘表不可能不让文聘来攻打穰城啊?
“孙轻,你的三千特战部将士呢?”张绣猛的问道。
城墙上突然一片安静。
连空气都凝固了。
接着,三人同时出声:“新野?!”
“孙轻,文聘肯定是在驻守新野,你的特战部不会不知进退吧?”张绣有些担心。
“应该不会,在育阳分手的时候,我再三交待牛军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