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走到评判们跟前。在一旁听着这些专业的发言,虽然那些专业术语他不懂,但是采薇的表演,结合大家的表情,加上他对做厨的一些理解,也觉得这道宝塔鱼没那么简单。
他以前也多少出席过终极斗厨的现场,但如此新奇有趣的场面还是第一次见到。
两位年轻人把这场终极斗厨玩出了花,不再像以前那般枯燥乏味。
“这泸县宝塔鱼,孤也见过,做法的确不是这样的。”
采薇的这番解释,绝大多数人还是无法理解,毕竟在他们的认知里,这样的操作从来没人尝试过,连现如今最高水平的御厨,估计也不一定做得出来。
不管大家如何曲解,但事实就是事实,而且采薇也做出来了。
“其实,这种做菜方式,我早就练过,但不是这道菜,而是跟这种类似的。”
这也得益于采薇爱看书,有时候为了琢磨菜式,会去看一些跟做菜毫不相关的书,本来做厨的本质不仅仅是延袭先辈的经验,在陈旧中找到突破口,也是后生代应该做的事。
采薇一五一十说出了对于做厨的理解,这样一来,大家就觉得她的说辞也合乎情理。
“……”
“所以,小女子觉得做厨不能拘泥于现有的成规,有时候稍微做出一点改变也不是不可以嘛!”
“说得好!”
早先不是说宝塔鱼的内脏被割破了吗?按照常理来说,肉质肯定会受到影响,那么她这道菜必然会被判定为失败。
“尝尝味道吧!”
聂恩心里还是有点没底,他知道宝塔鱼内脏被割破,无论如何都会留下异味,纵使儿媳妇再厉害,也不一定能补救回来。
天子这次却是第一个充当试吃之人,毕竟这第一次见到的泸县宝塔鱼实在令人喜爱。
“这味道……”
天子尝了一口后,不知道是在赞许还是在贬低,他实在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只能转头让评判们试吃。
直到此时,安逸伦的正宗泸县宝塔鱼才算大功告成,作为大厨,他对这道菜的把控近乎完美,可此时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应采薇身上。
安逸伦其实也被应采薇的能力惊艳到,她独到的创新能力,似乎跟她的厨龄完全不匹配。
他呆呆立在一边,看着大家对这道新式泸县宝塔鱼作何评价。
“这似乎跟我们平时做的鱼,也没啥不同,但是在细节上,似乎又暗藏乾坤!”
安老爷子察觉到其中端倪,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把目光投向御厨聂恩身上。
“是的!这都是平时研究菜式的成果。”
说话间,安逸伦的菜式泸县宝塔鱼也呈上来了,大家看了一眼,不用品尝就知道是何种味道,安逸伦这道菜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在一般人看来,这道菜已经无可比拟。
“安公子这道菜,一目了然呀!”
评判们的意见一致,这道菜的确不用品茗,安逸伦似乎没有心思去关注自己的作品,而是跟其他人一样,都在关注采薇的菜式。
“我到底能不能赢呢?”
此时的安逸伦也开始认清现实,无论是资历还是受重视的程度,他都在应采薇之上,可如今他们之间的差距这么大,于情于理面子上挂不住。
所以,要评判谁才是优胜,还真有点不好办,为今只能让采薇把她做菜的步骤详细说一遍,才能最后下结论。
“我觉得还是让事实说话比较合理!”
聂恩站出来,他觉得实事求是比什么都重要,也不能让别人看出来他有偏袒儿媳妇的意思。大家都同意他的提议,毕竟这道看似非同一般的泸县宝塔鱼,也要做到面面俱到。
“这口感,不仅没有异味,反而有了一种类似薄荷的清凉……”
被割破的内脏没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