儆猴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这么干过。
周知许说自己不舒服,一听就是借口,不过就是难为了自己,还要上去专门慰问她。
“《琵琶行》,有那么好听吗?琵琶行、琵琶行,全部都是琵琶行,你怎么变成琵琶精呢。”周知许低声怒吼,还不停的扯落窗边的花。
“咚咚。”
“干什么!这么晚了,敲什么敲!”周知许朝着门吼道。
肯定又是宋樗,一定又是宋邶叫他来吩咐自己做事的。
我才不开门。
“是我。”
周知许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好像不是宋樗,好像是……曙天。
果不其然,一开门曙天就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几包东西,周知许目测,应该是吃的。
“是你啊。”周知许有气无力道。
曙天进来,顺带拉上了门,把东西放到桌子上,见她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又忍不住说“这是怎么了?你好像在期待别人来一样。”
“你放屁!”周知许吼他。
曙天愣了一下,他敢动,他骨子里对薛浸衣的敬畏感又出现了。
周知许见他愣着不动,轻声解释道“抱歉,我心情不好,不是故意要吼你的,你多担待一下。”
“没事,”曙天手忙脚乱的把带了的油纸包一个一个打开,“这是核桃酥、桂花糖、芝麻饼、冰皮酥还有葡萄,你吃点儿。”
见周知许大口吃着,曙天才觉得冷华说的很对,一个人即便是没有了记忆,喜欢的东西也是不会变的,《长恨歌》和吃食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