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他就立刻动手,直接一刀刺穿了欧阳佐的胸膛,欧阳佐挣扎了一下,歪了歪头便断了气。
门外的锦衣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傅闽南有些讶异的看着薛浸衣,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把话问出口。
宋邶浑身都围绕着怒气,那双眼睛里蕴含着即将爆发出来的狂风暴雨,他死死握住不归刀的刀柄,一言不发。
现在这种情况都不用薛浸衣开口了,一些青藤卫自然的就主动地讽刺他们,说“宋大人现在欧阳佐是你的了。”
“你们!”傅闽南听着这话就觉得心里不舒服,他往前冲了一步,想跟青藤司的人面对面的动手。
不过他刚握住绣春刀就被人连刀带手一起给摁住了,那是一双素白、看起来柔若无骨的手,傅闽南抬头一看,正是这在场唯一的女子。他试图想要使劲拔出刀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动都动不了。
“周知许,你要干什么?你拦着我干什么?”傅闽南本就不喜欢她,一开始只是忌惮于宋邶偏心她,如今看样子她和宋邶已经闹翻了,现在周知许还来摁住他,自然他是要借题发挥了。
可薛浸衣从来就不是周知许,她神色丝毫不变,轻轻松松的就制住了傅闽南,口气稀疏平常得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一样。
她说“傅闽南,只是一言不合而已,还没有到要动手的必要吧!”
虽说薛浸衣说的话没有一个字带有威胁的意味,甚至是在陈述事实,可是傅闽南却发现了不同,他从来没有从周知许的口中听到过这种语气。
傅闽南突然这时候什么都不顾及了,他语气有些急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薛浸衣眼睑一垂,她放开了傅闽南,顺势往后退了一步,站在青藤卫的面前,看起来就像是要保护他们一样。
她轻叹了口气,说“这是我第一次在锦衣卫面前介绍我自己,”这时候宋邶也转身过来看她,薛浸衣面对着宋邶,一字一句道,“在下青藤司司首,薛浸衣。”
开始双方还吵得不可开交,这小小的破庙里没有一刻安静,就在薛浸衣这三个字出现之后,所有人都闭上了嘴,突然间鸦雀无声。
金隼小心翼翼地拖着欧阳走的尸体,然后一脚把他的尸体踹下了台阶,默然地走到了青藤卫的旁边,他现在可不敢惹宋邶,一看他那副表情,跟薛浸衣生气的时候都差不多,一样的冷静,表面岿然不动,一动手就要命。
他还给自己擦了擦汗,放眼望去,好像只有自己看起来稍微轻松一点儿,其他人都是绷着一根弦,好像随时要打起来。
“骗我?很好玩儿吗?”金隼擦汗擦着擦着就听见了宋邶说的话,他一看宋邶的表情,好像没有什么,但他听着这语气怎么就那么的奇怪呢?
似乎是那种书里的痴情人被骗了感情之后,向着自己曾经的爱人诘问的感觉。
薛浸衣自恢复记忆以来,她自问没有做过什么昧良心的事情,除了在知晓宋邶已经喜欢上自己之后,还继续骗他……她也曾想过,这件事情确实太丧良心,可谁知道宋邶喜欢的,究竟是她,还是那个失去了记忆,回到小时候脾气的周知许。
不等薛浸衣尴尬的下命令,冷华就善解人意的带着青藤卫先行出去了,而锦衣卫这边这个时候倒是没有半点儿眼力见,还像个公鸡一样杵在这里。
等金隼走到门口,实在是看不下去,他无奈道“各位锦衣卫的大爷们,咱们要打架出来,给两位老大腾个位置。”
“出去!”宋邶说了句。
傅闽南瞪了一眼薛浸衣,然后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锦衣卫自然也就一窝蜂的跟着走了。
这间破庙又冷寂下来,薛浸衣本来已经做好了和宋邶面对面不说话的准备,她以为她会和宋邶僵持一晚上,但在他们之间宋邶还是先开口了。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