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我的死之后,你们就再也没有任何可以畏惧的了,是吗?”
面对薛浸衣质问,刘磐只能点头了,他就像是只霜打的茄子一样,耷拉着头。
所以按照刘磐的话,周景表达的有所差别,按这样看来,赵清秋应该早就和菅野城的人有关系了,而并非是因为刘磐才搭上的关系。所以说菅野城就具有薛浸衣需要找的事情,而并非是刘磐而已,刘磐是纯粹的被当枪使了,一个按捺不住自己野心和欲望的人,最终只能在权力的纷争中化为灰烬。
寒衾推了颓废的刘磐一把,问道“你想清楚了,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们的,不要到最后查出来后悔莫及!”
“没有,这件事情已经是我这一生做过最大的错事,和最不能启齿的事情,其他的你们怕也是都知道的,我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刘磐冷笑一声,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绝望,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菅野城这边要杀他,赵清秋根本就不会帮他,更别说他现在落到薛浸衣手上,已经把什么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他悉数将这些事情吐露,只是薛浸衣都并不当回事,她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她也猜到赵清秋只要活在这世上一天,便不会停止要杀她的想法,所以刘磐背后之人是赵清秋,并没有什么好怀疑的,但薛浸衣希望刘磐能说出一些更多的她不知道的事情,她猜不到的事情。
薛浸衣站定在他面前,眼神平静,并没有刘磐想象中的那么可怖,她语气平淡道“你说的事情我会去查,赵清秋的事情我也会去解决,毕竟她找上你,归根结底还是有我的原因,所以这件事情的不好怪的你,但最后为什么会造成这种结果,终究还是因为你自己的私欲无法被控制,所以该受的惩罚你当然还是要经受的,若是想免去惩罚或者减轻刑罚,这要看你接下来能不能说出一些有价值的事情了。”
其实刘磐为赵清秋办事这么多年,无论是谁都不会相信他完全没有找到赵清秋的半点把柄。
“哼!你果然是不会相信任何人的!”刘磐抬头看向屋顶,他就反问了一句,说,“薛浸衣,你到底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赵清秋会那么笃定你会死在外面,回不来?”
寒衾眼神一变,他看着薛浸衣,却发现薛浸衣根本没有任何的神色变化,就好像刘磐说的不是她。
原本寒衾在边境的时候,也听到一些这样的传言,但他觉得是薛浸衣去暹罗和东瀛几年时间,可能会因为海上风浪大或者其他事情耽误了,晚些回来也是正常的,但是越到后面他就越担心直到薛浸衣在菅野城找到他的时候。
当时抓到刘磐的时候,听刘磐说,赵清秋说薛浸衣死了的事情,他也只觉得是赵清秋在用假话骗刘磐,但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居然是真的,而他眼前的少主之所以能好好的站在他面前,估计也是经受了不少苦难才拼死拼活的活了下来吧。
刘磐看着没有丝毫神情变化的薛浸衣,他的心里有一些害怕,他害怕薛浸衣早就知道这些事情,他连最后的筹码都没有了。
其实刘磐也并不是完全了解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就只是在赵清秋说薛浸衣一定会死之后,他默默的去查过这件事情,他查到赵清秋做了很多手脚,但他终究是害怕被赵清秋发现赔上性命,再也没有查过这件事情了,二他所最了解的也就是薛浸衣在回来路上遇到了一场劫难,而那场劫难就是赵清秋所为。
“少主。”寒衾犹豫的喊了她一声。
薛浸衣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她看着刘磐说“看来你手中的筹码不够多呀,不能成功的就得了你这条命,你所说的刺杀一事我早就知晓,只是防不胜防,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我都会亲自去查清楚的,用不着你什么。倒是你刘磐,你当年那么信誓旦旦的,不顾一切的娶了周媞,结果呢,你也没有好好对她呀,是你先冷落她,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