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个样子,他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那种不安的感觉,促使了他来劝曙天。
被宋邶这么一番话说下来过后,曙天暂时放下了杀掉槲叶的想法,可能他还是不放心,时不时的我会往马车里瞧瞧,但是槲叶,除了发呆就是睡觉,在赶路的一天一夜的过程中,槲叶说过的话,总共就那么一两句,还都是他们在换马车的时候,她抱怨了马车太颠,或者是他们俩不给她吃太多东西,基本上就是这些鸡毛蒜皮的抱怨,其他的一句话也不说,曙天有时候会主动的问她的话,想要套出一些什么东西来,可槲叶都不说话,最终曙天还是放弃了,他就想等着现在回金檀,再和槲叶算账。
“你的想法是对的,槲叶的嘴太硬,凭咱们俩就口头上的功夫是撬不出什么来的,都不如干脆地回了金檀之后再对付她,金檀就是你们青藤司的地盘了,到时候不会有任何阻力,你们就可以慢慢的和这些人算个账了。”宋邶觉得曙天的说法是对的,与其他们在这个路上和槲叶没有任何结果的斗智斗勇,倒不如轻轻松松地看好槲叶,然后把她带回金檀周家,让薛浸衣来对付她,那岂不妙哉。
话音刚落,曙天和宋邶两人短暂地对视了一眼,然后就没有再说话了,宋邶看出来的曙天欲言又止的样子,他觉得曙天有什么话想要说,但是既然曙天没有先说出口,那宋邶也就没有追问下去,他一向不是一个喜欢追问别人的人。
除了他人生的例外,就是追问了薛浸衣,然后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耍,到如今,他才终于明白原来自己的坚持才是对的。
人不要一昧的对别人无条件的好,因为不会有人把无条件的好当作一回事情,即便是想薛浸衣那种理性分明的人,她更是会将自己的目的加注于别人对她的感情之上,薛浸衣甚至不会多看他一眼。
那些传闻中说的话还真的是对的,薛浸衣,当真是一个冷血无情,不会把别人的感受当感受,不会把别人的感情当真感情的女人,她根本可能就不值得自己去喜欢。
宋邶想到自己被薛浸衣耍弄了这么久,他的气突然就上来了,在心中冒出了一个想法,他就想这一次去了金檀之后,就做完自己该做的事情,就再也不会和薛浸衣有任何的瓜葛了。
不行!
这个想法刚出来,就不知道自己心里的念头摁下去,他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他为薛浸衣做了那么多事情,为薛浸衣付出了那么多,无论得不得得到回应,他总不能半途而废。
要么得到的全部,要么就被薛浸衣伤得彻底,如今这样扭扭捏捏的,担心自己被伤害,明明渴望却又不往前进,明明知道过去有误会又不肯去接受,害怕被伤害,这算什么,这岂不是会让自己觉得自己是无用的,这让他的感情变得更加的廉价,更加的自卑,这不是真正的宋邶。
这从来就不是他!
他要做的就是遵从自己的内心,一心一意的对薛浸衣好,即便最后,一无所有,至少,薛浸衣会知道他是真心实意对她的。
不错,这才是他应该去做的,也是他想要去做的,刚刚自己心里的内心埋怨,究竟是在想什么啊?
宋邶此刻为自己刚刚心里那种想法懊恼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牛角尖里,他为什么一定要纠结一些薛浸衣喜不喜欢他的事情呢?他如此纠结,如此计较自己付出的得失,如何能够算得清究竟薛浸衣会为他付出什么呢?若是他不能全心全意地为薛浸衣付出,那如同是薛浸衣那般防备如此重的人,又怎会为他先抛出真心的?
既然自己先喜欢上的,那他就得付出加倍的努力,才能让不喜欢他的那个人喜欢他。
毕竟薛浸衣从一开始在她还需要利用自己的时候,还需要让自己为她当挡箭牌的时候,她就已经拒绝过自己的。
薛浸衣的确是利用过他,并且还不止一次,但薛浸衣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