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附和着这件事情,那个壮汉看起来很是无奈,但他却笑了,曙天觉得那是讽刺的笑容。
“哈哈哈哈……”在那个壮汉仰天大笑好几声之后,他突然间语气变了,他笑着问这些人说,“你们说我的称呼不对,若是你们金檀城的规矩,那我也都罢了,但你说的理由真的让人觉得很搞笑啊!你说什么若是称呼薛浸衣其他的名称要么是对她不忠心,要么就不是金檀城的人,我不是金檀城的人,所以我称呼了她为薛司首,我认了,那你们呢?你们称薛浸衣为少主,你们口口声声说对她忠心不二,那你们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们为什么要集结这么多人来质问薛浸衣,你们这群表面上看起来忠心,实际上只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都可以做的人,什么人都可以反抗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忠心不二的!”
“胡说八道!”
“就是我们从不是这样的,我们只是想要一个公道罢了!”
“刚刚少主也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也听了她的话,又不是你也不会到现在这么难看!”
……
那壮汉说出刚刚那一番话才真的让金檀城的所有在场的百姓变了一副嘴脸,他们开始被薛浸衣吼了之后,都看起来有些内疚怯懦;在知道有杀手刚刚突袭现场的时候,他们更多的是恐惧和依赖。可在这片刻之间,他们自己内心最丑陋的一面被揭露之后,他们就变了一副脸色,变得这般的面目狰狞。
“行了,都别吵了,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份上来了,那你也不用再装下去了,露出你的真面目吧!”曙天看着都觉得厌烦了。
那个壮汉冷笑一声,然后拿掉了头上的头巾,露出了一头纯白色的头发,然后用衣袖擦掉了自己脸上的那些尘土,露出了一张惨白又无比的脸。
“果然是你们白莲教的作风啊!”曙天拔剑对着他,“不过我倒是没有想到这个事上除了白靥之外,还有其他几个白头发的男人!”
杀手一副倒是看起来很自豪的表情,他说“当然了,接受那种训练的人又不止白靥一个,我虽然不是最强的,但我活到了现在也只剩下我了。白靥那个蠢货背叛了白莲教,我后面也会杀了他的,还有一个当年就出卖了白莲教的牵机,我也不会放过他,不过我最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杀光你们然后再离开。”
“你知道你们白莲教有最大的一个弊端是什么吗?”曙天问。
这个问题看上去倒是把那个杀手难住了,他若有所思,然后说道“那我还真的不知道白莲教有什么弊端,愿闻其详。”
曙天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很简单,你们白莲教最大的弊端就是你们所有的教徒都大言不惭,每一个人都看不清楚自己有多大本事,哦,当然,除了叛出白莲教的白靥之外,你看看你有多蠢,居然觉得来了金檀城还能活着离开。再看看白靥有多聪明,他知道自己杀不了宋邶,就干脆投诚于宋邶,他反正也和你们白莲教一不做二不休,就借用锦衣卫的手毁了你们,他也能好好的活下去,岂不是一举两得,还能报了自己的仇。”
“我跟白靥那个蠢货不一样,我们自小便在白莲教受训,身体里就被那些人种下了蛊毒,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像牵机那么好的运气,可以解得了蛊毒离开白莲教的,你看着吧!白靥那种人,他现在看起来风生水起,等他蛊毒发作,痛不欲生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便会后悔自己离开白莲教了。再说了,你觉得你一个人可以要我的命吗?这周围的青藤卫必定会在意这些百姓的性命,不会一起群而攻之,所以说白了这些人里唯一一个对我有威胁的就是你,但你不是我的对手,刚刚薛浸衣和寒衾已经离开,等我杀了你,他们都不一定能够赶回来!”
“这倒是有道理,不过你能不能笑到最后,那得要咱们俩打一场才能知道,来人!撤走百姓!”曙天话音刚落的时候,所有潜藏起来的青藤卫便立刻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