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更不能输,他只有走到权力的最高端才能成为他姐姐和太子最有力的后援,否则就算太子长大成人,也没有办法在这朝廷里立足。
想到这里柏峙绕了一圈去了诏狱,他刚刚他一直都在对薛浸衣和赵清秋的谈话内容感到好奇,总觉得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自己可以利用一下大做文章,虽然不是说拿来伤害薛浸衣,但是至少自己可以从中获利,何乐而不为呢?
而赵清秋刚刚被锦衣卫从刑房又重新押回到牢房里,被锦衣卫一推,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正趴着,但是她却没有力气支撑着自己从地上爬起来,于是就干脆这么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现在有没有人和她说说话了,自从那天晚上她和大吵了一架之后,柏峙就把她们两个人的牢房调了个位置,现在许姻在最里面,她在最外面,即便是许姻在这诏狱里大喊大叫的骂她,她怕是听不到一个字。这倒不如让许姻在对面和自己对骂,也总比自己一个人呆在这暗无天日里的牢房好的多呀!
柏峙走到赵清秋的面前,只是赵清秋听见脚步声就刚好抬眼,两人便这样一对视。
赵清秋看着柏峙,不知为何突然间乐了,“柏峙,刚刚不是薛浸衣和宋邶都来审过我了吗?你没有在门外听见吗?还是说他们两个人故意的把你支开了。”
“赵清秋,你不用挑拨离间,我和他们两个之间本来间隔很大,用不着你挑拨离间,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人,所以我要做的事情只是我和你之间要做的交易,而非他们两个的关系。”柏峙已经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交易?
赵清秋来了兴趣,她缓缓的支撑起来,眼中带有些戏谑的看着柏峙,她问“那就不知道,我这样一条丧家之犬还能跟柏峙大人做什么样的交易?”
柏峙不去理会赵清秋这话中的讽刺,他自顾自的说道“什么样的交易就取决于你赵清秋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后招了,我不在乎你的后手是用来对付薛浸衣的,或者是对付大明的,对付任何人我都不感兴趣。但是,你必须要知道一件事情,我可以保住你的命,甚至可以让你离开诏狱,你离开之后可以东山再起,我可以给你这样一个活命的机会。”
“这个机会可不是个小的数目,但是一旦遭发现的话,柏峙大人哪怕是是后宫中的柏宸妃和如今尚未长大成人的太子殿下,都是会有一定的风险的,柏峙大人,究竟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值得你拿你姐姐的命来和我做交易?”
赵清秋来了兴趣,她在宫里待了这么多年,也对柏宸妃和柏峙的事情有所了解,这一对姐弟自小辛辛苦苦相依为命,好不容易姐姐入宫,给这弟弟搏个锦衣卫的职位,这弟弟做的也挺好,就在人们都以为他们两个要继续这样孤苦夜相依为命下去的时候,柏宸妃生下了如今这为年幼的太子殿下,虽说年幼而且体弱多病,但毕竟是大明目前唯一的皇子,自然也是备受宠的,随之就是两姐弟跟着鸡犬升天了。
按道理说柏峙最在意的应该就是他这个姐姐和侄儿的性命,但如今他要做的交易却可以放弃所有来与自己做交易,这柏峙到底想要些什么呢?
柏峙轻勾嘴角,他露出一个标志性的假笑,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了,但赵清秋却没有从他的笑容里看出一丝半毫的笑意。
“你在宫里潜伏那么久,你也应该是知道即便是我姐姐生下了太子,即便是这太子是只大明朝唯一的皇子,可是陛下呢?在他心目中永远都是万贵妃第一,他毫不在意为他生儿育女的我姐姐,对于这个太子他也是只是在意他是在大明朝目前为止唯一的皇子罢了!他还在意过些什么呢?我柏峙,在北镇抚司辛辛苦苦拼命做了这么多年,我从一个百户坐到如今的位置,就用了短短的几年,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多少的努力。可是最后,锦衣卫最高指挥使的那个位子却落到了万通那个杂碎、那个庸才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