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的机会吗?你到现在还在狡辩,你是不是还在意和赵清秋过往的那些旧情,你们俩那点感情早就磨灭的什么都不剩了,你还在念想是什么呢?”
薛浸衣忽的抬头,很是认真的看着周太后,一字一句道“太后娘娘,我们之间那点感情为什么会磨灭的一点不剩,您不是最清楚原因吗?我究竟有没有在留恋些什么,您不也是清楚的吗?又何必用这话来说呢?”
周太后又一次被薛浸衣噎住了,她说不过薛浸衣,只能把气撒在朱见深和万贞儿身上,“陛下,贵妃,你们好好看看,都是因为你们两个人太娇纵她了,到如今随随便便一句话都敢和哀家顶嘴了。”
朱见深和万贞儿不敢说话,介入周太后和薛浸衣之间的争斗里那可是很严重的,轻则长时间被阴阳怪气的嘲讽,重则天天被白眼。
薛浸衣不想再和周太后都做口舌之争了,只能把自己心里所想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她道“太后娘娘,我不管您拿着我给您的那些金檀周家的杀手要干什么?但是,您都不要再插手青藤卫的事情了,金檀周家是您的母家,自然是应该听您的话,但是青藤司是陛下给我一手掌握的,我不希望别人掺和进青藤司的事务。如果您非要掺和进来的话,太后娘娘是属于后宫的人,那就属于后宫干政了。”
朱见深咳了咳,他是在提醒薛浸衣别把事情说到点儿上,但薛浸衣已把这件事情提到后宫干政,这就是想用朱见深来压周太后一头,虽然有用,但这样是为更会激怒周太后,说不定会再遭一顿鞭子。
周太后听了薛浸衣所说的话都不禁冷笑,她边笑边说道“好哇!不愧是我的侄女,不愧是金檀周家的继承人,好一个大明的少年将军,你学的那些阴谋诡计全部都用在了我这个姑母身上。”
她猛地起身,语气很是失望道“你还那么小的时候,就在哀家身边养了多年,哀家一直对你视如己出,哀家虽然限制你的行动,但那都是为了金檀周家好,为了你好。哀家不知道你究竟对哀家有多怨恨才会帮着外人一起对付哀家,哀家承认,哀家是有私心,可这私心不是为了金檀周家?不是为了大明、为了陛下?怎么会害得了你们呢?可你们一个个的都为了宋家和哀家为敌!”
“母后!”朱见深叫了她一声,“阿许不是那个意思,你又何必扭曲她的话呢?”
薛浸衣沉默不语,她如今已经不知道和自己这太后姑母说些什么了,这太后是打定主意觉得薛浸衣为了宋邶和她彻底翻脸了。
“母后!”
“陛下,哀家说的有错吗?你问问薛浸衣,她如今心里除了那个叫宋邶的还有谁呀!我看今日说不定就是那宋邶出的馊主意让她放了赵清秋。”
眼见着这母子两为了薛浸衣的事情越吵越烈,薛浸衣总算是忍不住开口了,她上前一步,直接跪倒,给周太后连磕了三个响头,“太后娘娘,您对周知许的教养之恩,周知许刻骨铭心、绝不敢忘,周知许今后还会如同以前那般对您好,不过却只是因为一个受了您恩德的人,仅此而已,至于金檀周家当家人的位子,我会寻找一个人,让他担任,直至太后娘娘选择出下一任当家人,我不会再占着金檀周家当家人的位子受尽您的恩惠,到头来还要和您为敌了。”
周太后并非想要得到这个结果,她想要出声阻止薛浸衣,但薛浸衣看起来心意已定,那副表情就在告诉她就算是周太后她自己后悔了,薛浸衣也必然是不会再收回刚刚的那番话了。
“是周知许不好,自小便是个不听话的,长大以后也太过独立横行,半点不听太后娘娘的劝阻,如今和太后娘娘闹成这样,也都是周知许自己一意独行的结果,和太后娘娘并无什么关系。这种结果那便是周知许能做到最好的结局了,还望太后娘娘成全,还望陛下成全,从今以后,那个金檀周家的少主再也不会有了,所有的人只是青藤司的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