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极大影响的,但整个东瀛没有人能够动他。
“他的大哥也想要他死吗?”寒衾问。
薛浸衣道“自古以来,哪个皇帝不杀功高盖主的大臣,残害手足的事情还少吗?”
最是无情帝王家。
冷华又问“玄昉定是看得出来他大哥的心思的,可是为什么他明明知道自己此行有诈却还是要来?”
寒衾接话道“他那么早的就在大明布置了赵清秋这种棋子,并且还发挥了不少作用,他当然是要来验收结果的。”
“那他为什么要布置赵清秋?”冷华又问。
寒衾一时无言以对,他踌躇半天,他似乎是也想不到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帮当年的一无所有、什么作用都没有的赵清秋?
两人都看向薛浸衣,薛浸衣连眼皮都不动一下,“不知道,管他呢,反正他要是动手就不能留他,但是要平衡好和东瀛的关系,至少在陛下选出替代唐老将军的关山驻将之前不能和东瀛发生大规模的摩擦,对大局不利。”
“是。”
这主仆三人又继续晒太阳了,云盏为了喝醉这件事情来找薛浸衣的时候一眼就见了这副场面。
寒衾和冷华两人依靠着睡着了,薛浸衣则是站着给他们两个人挡太阳,但是还是让他们晒到了些。
薛浸衣一个扭头就看见了云盏站在那边的角落里,她微微颔首便走了过去,她一走阳光便晒到寒衾和冷华身上,冷华倒是没有感到什么不适,只是寒衾可能被晒着了,所以转头把脑袋埋在了冷华的肩窝里。
云盏烦死了。
薛浸衣都不想回头,她倒是对云盏昨天夜里的事情比较感兴趣,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云盏好几眼,那眼神把云盏都给吓着了。
云盏小心的问道“少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昨夜白靥在哪里睡的?”薛浸衣单刀直入的问道。
云盏不说话但是薛浸衣一眼就看见了云盏耳尖微微泛红,她问道“白靥昨天夜里不会是没有走吧?”
云盏的脸彻底是红透了,她还侧过头像是不愿意理薛浸衣一样,薛浸衣觉得她是在害羞。
“昨天晚上我就警告过他,要是他敢做什么的话我就去阉了他,”薛浸衣故意道,“看来,我是真的应该去阉了他。”
云盏也明白她是在打趣自己,便有些嗔怒道“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