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邶悄悄推开门时发现屋子里并没有人,他略带疑惑的点上灯之后又看了看四周,还是没有薛浸衣的身影,他在屋外看见屋里没有光亮的时候还以为薛浸衣已经休息了,难不成是出去了?
“宋邶。”身后有只手拍了拍宋邶的肩膀,还叫了他一声。
本来宋邶在察觉到身后有人的那一刻便要出手了,但是这个声音明显是薛浸衣的,他紧绷的心弦这才微微放松。
他慢慢转身,正是一身黑衣的薛浸衣站在自己面前,宋邶深吸一口气道“周知许,你谋杀亲夫啊!想吓死我啊!”
薛浸衣勾起嘴角,她笑道“怎么?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锦衣卫镇抚使被吓到了?”
“怎么可能?只是你刚刚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宋邶对于自己的认知是什么错误的,他一开始进来的时候房间一片漆黑,点上灯之后也没有人,而且他也没有感觉到什么活物的内息,这薛浸衣怎么就突然出现了?
他进门的时候也关上了门的,他又四处看看,这房间里的窗户也是都关上的,所以薛浸衣究竟是怎么出现?
薛浸衣看着宋邶因为不解而高高皱起的眉头,她稍稍有些没良心的笑道“宋大人,提示一下,我一直都在房间里。”
“你······”宋邶眉头一松,他问道,“东瀛忍术?”
薛浸衣不否认,宋邶问她,“你怎么会东瀛忍术的?”
薛浸衣理所当然道“我在东瀛学过啊,我当然是会了,不然你以为我在东瀛玩烟火啊!”
“那你!”
“打住,”薛浸衣打断宋邶的话,她道,“我是没有和你说过这件事情,但是我也没有告诉过你我不会忍术啊!”
宋邶僵硬的笑笑,嘴里还说着阴阳怪气的赞赏,“阿许啊!你还真的是多才多艺,好样的。”
呃······
薛浸衣讨好他道“我也不是故意不说的,不是你不问嘛!”
“嗯?”宋邶盯着她,眼神里写着‘你最好是考虑自己的言论是否有问题。’
一番眼神对战下来,薛浸衣还是败了,她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纵容宋邶了。
“对了,你这突然练起忍术干什么?”宋邶当然是不会觉得薛浸衣那么无聊,这个时候故意用多年没有用的忍术来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