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肯动手杀我?你是觉得我连死在你手上都不配了吗?
阿卺啊!我只是想死在你手上啊!
你别走,别抛下我。
······
“母亲······你别杀我,求求您别杀我,我活着可以为您做更多的事情,您别杀我。”
玄昉似乎是梦见了母亲,他迷迷糊糊的看见了那个身材矮小但是却美艳的女子正拿着一把刀朝着自己走过来。
那是他的母亲,玄昉感觉到自己动不了了,可他还在挣扎。
“你活着就是最大阻碍,我恨你,你去死吧!”
当女子手里的刀扎下来之时玄昉闭上了眼睛,可是胸口并没有感觉到刀插入胸口的痛苦,而是被人踢了一脚。
玄昉再度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在烟火大会,而面前这个踹了自己一脚,飞上塔楼夺下头彩的人正是一身鹅黄色衣衫的薛浸衣。
玄昉当即脱口而出一句“阿卺!”
但是刚刚还在对着他笑的薛浸衣突然变了表情,极度愤恨道“你不配叫我的名字,你不配!”
“阿卺,我······你听我说······阿卺!”
“阿卺!”玄昉猛地睁开了眼睛,他一眼就看见了熟悉的床帐,玄昉一下认出这是在驿馆里自己住的房间。
“王子,您醒了。”一个忍者从桌子边冲过来,满脸都是惧意,他可是知道玄昉喜怒无常的,要是他自己醒过来之后心情不好,杀了自己缓解心情怎么办?
玄昉侧头看他一眼,他已然不在意手底下的人怎么看了,他反正也从来没有在意过。
玄昉觉得头疼,正想要抬手揉一揉头,但是他连手也抬不起来,他只好放弃。
“我怎么了?”玄昉问。
“属下刚刚从西闹市回来,结果就在湖边看见了晕过去的您,就把您带回来了,您一向是不喜欢让外人看医的,所以属下就给您服下了一些药,没有找大夫。”那忍者毕恭毕敬道。
玄昉点点头,他罕见的夸人道“做的好,”那忍者也愣了,不过玄昉没有给他发愣的机会,他立刻又问道,“那些闹市的瓦剌人还剩下多少?”
“回王子,本来荟吟公主被救回去的时候他们就被锦衣卫弄死了好几个,好不容易有几个人逃了,结果被青藤卫用围剿的手段悉数剿灭了,”他说完还看了看玄昉的脸色,见玄昉面不改色他才继续说道,“还有那个在宫里的荟吟贴身宫女,听说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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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昉现在是后悔了,可惜他这辈子是再也没有办法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