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兼任的京兆伊一职。提拔皇室宗亲,将作监李岘担任京兆伊一职。没想到这位皇室宗亲李岘,倒是一位守正爱民的好官。
“岳父大人那里如何应对的?” 路了了神色有些不自然。
“我父亲没有出面,而是由那位新任关内采访使李沁李大人应付的。我王家采购的粮食,乃是为圣人陛下再次进击南诏,准备的军粮,京兆伊无权过问,就将他派来的人给打发了回去。”
王琉璃恨恨的瞪了路了了一眼,因为她清楚,这采购的粮食,一大半是听从路了了吩咐囤积的。
“陇右节度使哥舒翰大败吐蕃,安西四镇节度使封常青攻破大勃律。对于边镇将领大肆封赏,玩弄帝王平衡之术。我们这位春风得意的圣人陛下,终究还是没忘记扫了他颜面的南诏啊。”
路了了面露嘲讽之色。
“圣人陛下又想开战,我父亲那里,又要被逼贱卖物质了。这是盯着我父亲这位大唐首富,不放手了。”
王琉璃愤愤的说道。
“你父亲那里,你就不要操心了。那位老狐狸,可比你奸猾的多。”
路了了挥挥手,显得毫不在意。
“你说什么!”王琉璃气哼哼的指着路了了的鼻子。
“我在想,大唐这次进兵南诏,南诏可能难以抵挡。得通知凤瑶姐姐她们,做些应对才行。”路了了拨开王琉璃的手指,心里有些烦忧。
天宝十二年十月十一日,连绵阴雨停了下来,天气晴朗无比。
志得意满的玄宗幸华清宫。杨贵妃姊三人随从车驾,先会于杨国忠宅第。杨氏五家,队各为一色衣裳以相区别,五家合队,灿烂如云锦。车马仆从,充满数坊之地,锦绣珠玉,鲜艳夺目。杨国忠仍以剑南旌节,引于队前。长安满城,为之侧目。
“小人得志,不可一世。天欲使其亡,比先让其狂。杨氏一门如此猖狂招摇,就连前朝武氏,也不能与之相比。如此下去,必是大唐之祸。”
人群中,一位年轻的士子,望着杨氏五宅远去的车队,愤愤大骂。
“此人是谁?”前来看热闹的路了了,微微一笑。
“今年中举的陕郡进士张彖,有人劝他投效杨国忠,投效则富贵可期。可他却不肖一顾出言讥讽。你们以为倚靠杨国忠如泰山,我以为是冰山。如果皎日升起,冰山消融,你们就没有依靠。”
周六子开始慢慢掌控暗卫,气度变得越来越沉稳。
一位意气行事的愣头青,眼光倒是有的。杨国忠是骂不倒的,不过这位进士张彖之言倒是有些意思。从前朝武氏之乱走过来的玄宗李隆基,会不会注意到这一点呢。
路了了
捂着下巴,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华清宫里,杨国忠又信誓旦旦的对玄宗陛下言,安禄山想要谋反。如果不信,可诏之入京,他有心谋反,必然不敢前来。
圣人玄宗微微一笑,不可置否。
朝中有朝中的热闹,百姓有百姓的日子。
京兆伊李岘处罚了数位囤积粮食的权贵富豪后,长安城的粮食价格逐渐变得平稳起来,新的一年,又即将开始。
元月五日,带着几位妻妾孩子,路了了前往玉真观拜见长辈。玉真公主大为开怀,不吝赏赐。 后殿里见到古叶与哥舒小夜之后,路了了才明白了原因。
抱着一位婴儿的哥舒小夜,脸色羞红,不敢抬头见人。
“你这小子,终于开窍了啊!”路了了一脸坏笑,拍了拍古叶的肩膀。
“这是水到渠成之事,哪里需要开什么窍。”变得沉稳不少的古叶,轻描淡写的答道。
“不就生了一位儿子,有什么骄傲的。取名没有,要不我帮你们想一个。”路了了指了指自己不远处两儿两女,神色很是骄傲。
“免了!我已经为吾儿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