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事来说吧。你要是事先与我这老头子商量一番,一开始就不要搞得声势浩大。自然不会被人给盯上。
我知道你心里另有打算,想要利用这马场靶场,改变一下长安城轻视武人的风气,继而让自己进入圣人的法眼,对你重视起来。
但是啊,你却忽视了自身没多大能量和势力,结果被人连锅端走,什么好都没能落下。什么时候你学会了掩饰锋芒,闷头发财,我就是将王家部交付于你,也就能放心养老了哦。”
姜还是老的辣,王元宝语重心长的一席话,让路了了终于在老岳父面前低头。
迎来送往走家串户,这日子过的是飞快。
郭岩带着三位媳妇过来拜年时,路了了劈头盖脸就是一阵痛骂。
“路大哥啊!你当初教我,凡是看上去像是读书人的人家,都要去家门口闹上一闹。你这路家,可比很多人家更像是诗书之家,我要是单单漏过了你家,这不摆明了,让人怀疑你家有鬼么。”
郭岩满脸委屈的一番话,顿时让路了了闭上了嘴。
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啊。元日以来,自己处处受挫,人前吃瘪。路了了狐疑的望着天空,莫非自己心中骂老天爷是娘们的之事,被这娘们给感应到了?
正月十六,长安城西市夜不闭市,热闹非凡。西市坊门口,人来人往,挤得水泄不通。
程昌穆宴请了一帮赛马会的兄弟朋友,酒后大呼小叫,要去那西市逛夜市,赏灯会,赏美人。一行人中,却有两位带上了家眷。一位是自己二哥驸马程昌裔,一位是上司路了了。
广平公主与王琉璃两女,骑在马上,都美艳不可方无,不过这群公子哥儿却无人敢赏。广平公主的身份,多看两眼就是一个大不敬。而那王琉璃在长安城早就声名远播,得罪了她这位腹黑心计的女子,到时候吃了大亏,都找不到她的头上。
广平公主在席间就时不时的偷偷打量路了了几眼,自然不是因为路了了丰神俊秀,玉树临风。而是他身后背负着各样稀奇古怪的名声。
路了了从公主的眼神中看出了不屑和轻视,心里又多了一股闷气。
一行人骑马来到西市坊门口,随着人流慢慢的向里面移动着。
“让开!啪啪。”后面突然传来恶狠狠的大喊,和皮鞭抽得啪啪的声音。拥挤的人群,慢慢的分开一道通道。
杨氏五宅夜游西市,谁人胆敢不避让。
路了了这群人,也开始让开马身,让出一道通道出来。
广平公主正要拨开马身避让,眼角一扫,突然发现路了了嘴角微翘,浮现出若有若无 的笑容。她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骑马站在路中央,丝毫没有为杨家让出路来的意思。
“啪!”杨氏家奴的皮鞭一下抽到她的身上。广平公主惊叫
一声,坠下马去。驸马程昌裔心里一急,冲上前去扶起公主。“啪啪啪”几声,几道皮鞭就抽到他的身上。
广平公主“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翻身上马,直奔大明宫而去。驸马程昌裔赶紧上马,追了上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群人说不出话来,只有路了了得意的偷笑起来。
当夜,广平公主在父皇玄宗面前哭诉,那位打人的杨氏家奴,直接被玄宗命人杖杀。蹊跷的是,第二日,驸马程昌裔被免去官职,从此不准入宫朝见。
正月十七夜里,得到消息的路了了,并没有暗事巧计,一箭双雕报复后的快感,反而如同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不过离三岁却不管路了了有什么心情,依旧神秘的出现在他面前。
十五以后,节日已过,路了了依旧在李林甫面前跪下,给他磕头拜年。
李林甫心在座位上心安理得的受礼之后,随手丢给路了了一个红封。
路了了接过来,顺手摸了摸,里面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