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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白节的时候,才能在亲戚家吃上一口。
有一次看到头人家少爷掉在地上的牛肉干,呼格吉日勒捡起来就往嘴里面塞。
结果,被凶狠的管家踹了好几脚。
还被放狗咬!
小腿上的那道疤,就是当年留下来的痕迹。
想起小腿上的疤,又看看大腿上的伤。
这下好了,大腿上也有伤了。
不过还算好,如果偏个一尺,说不定命根子就废了。
大腿伤了也就伤了,命根子可不敢伤着。
那可是终身“幸”福的保障!
对面以色列人丁点儿动静都没有了,十几分钟前还在扔手榴弹,现在彻底消停下来。
战场上出现了一种诡异的寂静,虽然远处还是有枪炮声传过来,但好歹,这段地方没有了枪炮声。
打了一个晚上,终于消停了。
大家都躺在墙根底下,沐浴着战场上的阳光。
不少人拿着午餐肉和压缩饼干在啃,时不时还拿起水壶呡一口。
一看就知道,这帮混蛋在水壶里面装了老龙口。
让蒙古人不喝酒,这是不可能的。
巴彦就跟团长说过,酒就是蒙古人战斗力的源泉。
就算是受了伤,干二两二锅头,还能拿钱打一天。
所以,蒙古营也就没了禁酒这一说。
高纯度的二锅头,还能在受伤的时候当酒精用。
用呼格吉日勒的话来说,怎么喝都是喝。
“连长,敌军在撤退。”哨兵喊了一嗓子。
呼格吉日勒赶忙把脸凑到墙缝里面向外看,果然,以色列人都在向后跑。
这帮狗日的,终于是撤了。
看起来,接下来这几十分钟应该好过一点儿。
“仔细盯着点儿,大家抓紧时间歪一会儿,再有几十分钟就换防了。”
呼格吉日勒扯着脖子喊。
他丝毫不担心换防的部队迟到,不管有什么困难,他们都必须按时到达位置。
按照明军的规矩,他们敢迟到一分钟,带头的军官就别想活了。
“知道了,咦……有条狗。”哨兵忽然间喊了一嗓子。
还没等他说完,呼格吉日勒就听见“轰”的一声。
哨兵整个人被炸得飞起来几米高,然后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的摔在地上。
“炮击!”呼格吉日勒赶忙又往墙根缩了缩。
“连长,不是炮击,是狗!狗……!”
“放屁,你们家的狗身上绑炮弹了?”
呼格吉日勒差点儿气乐了,谁家的狗能引发这么大的爆炸。
不过很快,一个球扔了过来。
还没等呼格吉日勒明白过来,就看到了一条凶恶的大狗。
狗身上,绑着一个滋滋冒火的炸药包。
“我操!”呼格吉日勒来不及抓枪,抽出匕首直接捅进了腥臭的大嘴里面。
然后奋力将那狗扔到墙那边!
面对死亡,呼格吉日勒爆发出巨大的力量。
足足有四十多斤的大狗,被扔到墙外面五六米远。
“轰!”炸药包爆炸了,碎砖烂瓦雨点一样砸下来。
呼格吉日勒拽着钢盔抓着枪,狠命往墙角躲。
恨不得把自己的身子挤进墙里面!
身上也不知道挨了多少石头砸,钢盔上面乒乒乓乓挨了十几下。
好歹有个钢盔,不然脑袋非得被砸成萨其马一样。
浑身疼得几乎散了架一样,手疼得抓不住枪。
耳朵里能听到枪声,爆炸声,蒙古话的骂人声,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