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梢微扬,朱唇轻启道“亲亲夫君,这酸菜这么好吃,不如咱把酸菜卖给米城的老百姓,还有卖给临城的酒楼,肯定能挣不少银子,你看如何?”
赵恒之喝得不亦乐乎,听到姚羽然提出的这一奇思妙想,立马点头,道“娘子,你这个想法很好,这醋虽然也可以当调味品,可酸菜比醋更有嚼头!还能烹饪出诸多美食!我们若是把酸菜拿去卖,肯定很畅销!”
“是啊,赵夫人,楚某人在商言商,你这卖酸菜可谓是另辟蹊径,我可以些人脉给你,到时候,你让人把酸菜拉过去卖,肯定能挣一笔大买卖。”楚萧也热烈响应。
姚羽然心想,楚萧乃听雨楼的楼主,他的门路那是相当广,若是他肯当中介,可比她费劲吆喝来得强。
她思忖着,楚萧是个精明能干的生意人,他断然不会轻易免费服务,姚羽然倒也能理解,她微微勾唇道“不知楚楼主要收多少中介费呢?”
闻言,楚萧便狡黠一笑,道“嘿嘿,不多不少,你只要给我百分之一的抽成即可。”
“好!那就按这个来!”姚羽然拍板决定了,以楚萧的能力,相信很快酸菜便能在大冶国热销。
“娘子,那我呢?我有没有百分之几的抽成呢?”赵恒之用手指了指他自己。
姚羽然斜睨着眼看他,不屑道“算了吧,你还是当好你的县太爷吧,至于钱嘛,看你表现咯,你若是干得好,我会给你点零花钱的……”
她的算盘打得啪啪响,这也算是给他一点点盼头,激励他更好的为百姓服务。
赵恒之无奈的叹一口气,他深谙姚羽然这是要让他奋发图强,他只好点头“哎,为夫尽力而为…”
夜色微凉,姚羽然像上次一样,趴在王中胜的府邸屋顶上。
她瞧见前厅里,烛火摇曳,王中胜正拿着一根树杈,挑弄巧玲珑的圆形鸟笼中的鹦鹉。
而他的旁边,站着的是沈大娇和沈小娇二人,她们正在向王中胜哭诉她们近日来在衙门遭受过的苦日子。
沈大娇白皙的脸上挂满了晶莹的泪滴,抽泣道“呜呜呜,胜胜,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可恶,竟敢拿银针来扎我,人家好痛痛~”
“是吗?让我瞧瞧。”这时,王中胜终于放下他手中的那根树杈,转过头去看沈大娇的手。
“就是这儿,你看,人家的小手手,呜呜呜——”沈大娇忙把手背给伸过去,一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模样。
“哼,阿姊,你能有我惨吗?我还被抓去当厨房的打杂的,又洗菜又洗碗,还差点被火给烧死,嘤嘤嘤——”沈小娇举起自己伤痕累累的小手,哭得更是春风无力百花残。
活该!见此情景,姚羽然嘴角微扬,心中觉得甚是畅快,这种小白莲花,就该好好给她一个教训。
“可恶,那些个混账东西,不就是个小小的九品芝麻官吗?!我就不信,还有我王中胜扳不倒的狗官!”王中胜气得吹胡子瞪眼。
“就是,就是,我们的胜胜,肯定要为我们讨回公道!”沈小娇突然收起了泪水,眼中燃起了希望。毕竟王中胜在米城这一带,可是嚣张得很,想要撂倒谁,还不是易如反掌之事?
“那胜胜,接下来,你打算如何?”沈大娇拧眉问道。
王中胜沉吟片刻,转而,他的嘴角忽然露出了一丝坏笑,道“哼,没有不偷腥的猫,我只要送他点甜头,让他跟我们同流合污,看他还如何找我们的茬!”
王中胜想利用人性的弱点,贿赂一下赵恒之,只要把他给搞定,那么接下来的日子也就不用再发愁会有麻烦事儿找上门,以绝后患。
“哈哈,此计甚妙,不愧是我们的胜胜,才华横溢,足智多谋!”沈小娇捂嘴而笑,方才那可怜兮兮的惨样已然消失不见。
“是呀,那个赵恒之,也就是个绣花草包,哪里比的上胜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