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羽然心头一震,她倒吸一口凉气,神色略异,道“那这么说,很有可能那个神秘人,就是幕后的主谋了?”
“不错,而且……她的那个孩子,也是那个人所生。”楚萧唇角微勾道,他的目光宛如湖水般平静。
“呵!那个臭不要脸的女人,还敢带着孩子,来衙门闹事,诬陷恒之哥哥的清白!”叶君君气得握紧拳头,往桌上就是一锤。
姚羽然蹙眉道“那个神秘人到底是谁呢?难道是魏荣才?可我总觉得魏荣才的背景还不够大……”
姚羽然心中存有疑虑,她隐约猜到,这背后的人物,铁定不简单,而楚萧也似乎知道了什么,可他却又刻意隐瞒着。楚萧的行事作风,她也是了解的,他爱财如命,可也不代表他不爱惜生命,为了保住命,楚萧也是谨慎细微,绝不轻易得罪官道上的人!
楚萧都不想说的人,即便是说破嘴皮子,他也不会吐露一个字的。
“赵夫人,我能帮的就只有这些了。我知道,你肯定觉得我这五十两来得太简单了。可我还额外赠送你一个证据。”楚萧说罢,从怀中取出来一封信件。
姚羽然现在看不到楚萧拿着信,倒是叶君君一脸狐疑地将信给拿过来了,叶君君奇怪道“这是什么?”
楚萧神情淡然道“这是我所说的证据。是我手下的人从魏荣才府中搜出来的,是盐城的商人孟玉枫写给魏荣才的亲笔信。魏荣才向孟玉枫买了大批的战马,私自练兵。”
“练兵?你是说,魏荣才要造反?”姚羽然惊诧道。
她以为魏荣才只是贪污,可没想到,竟然扯出这样的事
情,真是可怕!这个魏荣才胆子可真够大的,带人劫走了赈灾粮食,又买了战马,这岂不是,要屯兵屯粮,随时要谋反不成?
“我只能帮你到这里,能不能扳倒魏荣才,那就看你们的了。”楚萧仍是点到为止,并不肯透露出太多。
真是吊人胃口!楚萧必定是怕自己引火烧身,便只肯拿出这么一点证据出来。姚羽然知道能让楚萧拿出这么一份有力的证据,实属不易,若非有叶君君在,也不会让楚萧有这么大的觉悟。
叶君君托着腮帮子,叹了一口气,道“唉,我怎么觉得心里硌得慌啊,魏荣才一个的县令,怎么敢这么胡作非为呢?而且,还派人来劫米城的赈灾粮食……他即便是要造反,那也得要有民心才是……他一个县令……能有什么大作为?”
“君君,你说得对,所以,魏荣才背后肯定也有靠山。至于那个靠山是谁,只有抓到魏荣才,才能逼他招供了!”姚羽然蹙眉道。
叶君君用探究的眼神,望着楚萧“楚大楼主,您老人家肯定知道是谁要造反,你难道就不能透露出一丁点线索吗?那个背后的主谋,到底是谁呢?”
楚萧神色如常,依然是平静如水,淡淡道“不,为了你的安也为了我的安,我绝不会透露更多。”
“哼,胆鬼!贪生怕死!要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那就没有人来维持正义了!”叶君君白了他一眼,眼底尽是一种鄙夷之意。
姚羽然不说话,她打算理一理头绪,这米城的赈灾粮食被劫一案,还有魏荣才贪污,还有魏荣才购买大批量的战马,而魏荣才只是一只虾米,成不了大气候,这是朝廷中有人要造反!魏荣才只不过是充当一颗棋子罢了!
想到这里,姚羽然嘘嘘不已,谁做君王,对她来说都不重要,只是,若是让一个欺压百姓,处处想坑害百姓的大贪官登上皇位,那这大冶国可就完蛋了。
“姚姐姐,看来,这魏荣才必须得早点抓起来,还有他幕后的主谋,也一定不能让他逍遥法外!”叶君君握紧拳头道。
一旁的楚萧眸光渐深,他其实并不想卷入这场风波,可偏偏叶君君……让他总是屡屡动摇。
这两日,衙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