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吃屎!正当她要愤而出言时,赵恒之不紧不慢地打断道“大人,下官原谅您因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这样悲惨的事情,下官方才说的是‘简直就是’,这怎么是认了呢?”
完无视火冒三丈又只能隐忍不发的京兆尹,赵恒之啧啧有声道“瞧瞧这罪证,乍一看可不就是我像写的吗?嘿,再一看就更像我写的了。”在京兆尹又要拍惊堂木之前,他又遗憾道“可惜不是,倒是难为仿写这罪证的人了,下官对其致以崇高的敬意。”
其实,这罪证还真是赵恒之所写,就是当初他与李师爷厮混……筹谋时,也因这真的不能再真的字迹,铁面无私的京兆尹打从心底认为赵恒之就是个十恶不赦的贪官,可不就是十恶不恶吗,赈灾物资他贪,那鸟不拉屎的米县他还能贪,不得不说,他也想对赵恒之致以崇高的……鄙夷。加之文知理施压,他乐得早日了结,如此害人害己的害虫还是早日除掉的好。
被牵着鼻子走的京兆尹表示不想说话,赵恒之便继续他的表演,越俎代庖道“既然这证据是栽赃嫁祸,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不如让几位证人说说?好,驸马爷,您先请?”
京兆尹“!!!”实打实的证据怎么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但……他真是无力与赵恒之辩解,正好,听闻驸马爷是个厉害的,兴许能控制住场面?于是他满怀期待地看向慕乘风。
慕乘风神色一言难尽地看了眼耍猴似的赵恒之,心内竟隐隐又钦佩之感,但察觉某道紧张落在自己身上的着人视线,别说钦佩了,祭出狗头
铡要了赵恒之小命的心都有了。但到底是平行如一的君子,他抛开心中乱七八糟的思绪,拱手道“大人,我所说便是证物所说。”
“哟。”赵恒之笑了,拍拍那证物道“这么说这证物是驸马爷找人伪造的了?哎呀驸马爷,我知道你对于我娶了你心中的姑娘很是愤懑,但身为君子的你,如今又佳人在怀,千不该万不该公报私仇伪造罪证陷害于我!大人明鉴,驸马爷为的是私仇,不足为证。”
本想为赵恒之打电话的姚羽然面皮抽了抽,哪壶不开提哪壶,赵恒之,几天没打果然是皮痒了。
京兆尹“……”这突变的画风是怎么回事?不是正严肃地审案吗,怎么就成了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了?不好,他好像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儿,忍不住抬眼朝姚羽然看去,这就是二男相争一女的那一女吗?嗯,模样不错,就是脾气暴躁了点……
“大人,审案呐您,走什么神?好了,下一位证人咱们聊聊?”
岳依依就敬业多了,态度端正言辞凿凿道“大人,我曾两度在米县县衙住过一段时日,因确实发现赵恒之有不轨行为,这才上京举报,恰巧遇着驸马同为此事,便一道来举报了,大人明鉴。”话落她想了想,赵恒之与李师爷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不是不轨行为又是什么?她可没冤枉。
姚羽然差点将岳依依的后脑勺盯出火花来,可岳依依不动如少就是不转脑袋,硬生生没叫二人视线相撞擦出更激烈的小火花。她想不明白,岳依依图啥呢?难道是因为沈裕鸿对自己的另眼相待?对了,她徒弟呢?左瞧瞧右瞧瞧,前瞧瞧后瞧瞧,愣是没见着人影,这太不对劲了。
的确不对劲,姚羽然找的沈裕鸿这会正被五花大绑塞在棉被里,得亏天气凉爽,否则准保闹出人命。
赵恒之听了,心里又有谱了,开口道“岳姑娘,哦不,沈夫人,你也知道你两度住在我米县县衙?要是米县真是穷的响叮当,你们夫妇吃我的和我的住我的,现在还来揭发我,是不是恩将仇报了?果然,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还有,我记得沈夫人对沈公子与我夫人的师徒之谊耿耿于怀,当然,我夫人对我一心一意并无其他的心思,但沈夫人就……莫非沈夫人因爱生恨才……啧,大人,如此证人当真可信?”
岳依依“……”戳人痛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