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赵恒之疑惑,问道“娘子怎么知道?”
姚羽然挑眉,理所当然道“老不死的不死,那死的不就是我们了?作者对我们寄予厚望,是不会允许男女主角挂了的,否则谁来嬉笑怒怕撒狗粮?”
(作者哦,真相了啊。)
“男女主角?”赵恒之蠢萌脸。
姚羽然一把推到他,啪叽亲一口,随后一把按住某人罪恶的小手,哼道“跟你解释不清。好了,别想那么多,赶紧睡吧,明儿去趟牢里。”
“???”怎么刚出来又要回去?赵恒之郁闷脸,莫非娘子还去习惯了,一日不去闷得慌,那他是不是不该这么早出来?
见某人一脸沉重不知在想什么,明显是胡思乱想开了,姚羽然懒洋洋解释道“云峰不是找抽呢嘛,明儿就如了他的愿。”
翌日,二人收拾妥当,正要出门,星羽禀报道“大人,夫人,有客到。”
星羽素来温和的脸上,竟露出少许不耐烦的神色,姚羽然挑眉,她想她大概知道是谁来了,转头望向无知无觉的赵恒之,用手肘捅他道“你兄弟来了?”
“兄弟?”赵恒之有刹那茫然,随即一笑,紧接着又轻蹙眉头,神色说不出的复杂,正要说什么,“不速之客”已经不亲自入了。
“赵大人好啊?”余浪延等三人笑嘻嘻地打招呼。
姚羽然皮笑肉不笑道“稀客啊,星羽,快上茶。”话落看了眼赵恒之,施施然往内间去了,什么玩意,赵恒之坐牢时没人想着出
手相助,得,别说出手相助了,问候一声也没,这回来做什么?
“可不是好吗,刚从牢里走了一遭,可长了不少见识。”赵恒之揶揄道。早先米县那一同折腾,再加上此次的牢狱之灾,他再傻也该看明白了,什么人值得,什么人不值得,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三人面皮一抽,讪笑道“好兄弟你可别怨我们,这么多年了,咱们的感情还用说?只是家里的……哎,不说也罢,只是兄弟你要明白,哥几个一直念叨着你,真的,这不,一听说你回来了就赶紧来看你。”
念叨我?坐牢时不念叨我,这会倒是念叨我了,可真是“感人至深”的兄弟情。赵恒之心中嗤笑,懒怠与他们虚与委蛇,直言道“说吧,你们来找我什么事儿?”
三人笑意一僵,面面相觑后,余浪延干笑道“嗨,说什么呢,哥几个就是来瞧瞧你,哪还带着事来?”话落,抬眼望向赵恒之,见其面不改色,心头一突,一时也编不下去,摸摸鼻子退至一旁。
孟启砚一见,不满地皱了皱眉,大咧咧地径直坐在一旁,大冷天却装逼地摇着折扇道“恒之你这是什么意思?兄弟们好心好意地来看你,你就这么对我们?怎么,如今发达了,就不认我们几个兄弟了?”
“启砚说的什么话,我是将你们拒之门外,不给茶不给好脸色还是怎么的?再说,兄弟,你们摸摸自己的良心,能同甘不能共苦的兄弟?嗯,的确情深义重。”
脸皮发烫的三人“……”呦呵,果然飞黄腾达不认人了,啧,彼此彼此,谁该高尚过谁了?但他们没脸说。
听见屋内传来不轻不重的声响,赵恒之仿佛得了什么暗示,起身道“有事说事,过时不候,我这还忙着呢。”
话都跟刀子一般捅过来了,三人也不再惺惺作态,直言道“也没什么,你这会不是发达了,面儿特大吗?就想你给哥几个推荐推荐,官大官小无所谓,只要是个官就成,当然,最好就在京城附近,环境也好些……”
“打住。”赵恒之忍不住笑了,反问道“让我给你们举荐?大兄弟,你们没毛病吧?我自己在米县那旮旯受苦受难的,要有好的不紧着自己还给你们?我缺心眼啊我?再说,我一九品芝麻官,怎么就面儿大了?得了,请恕我无能为力,请吧?”
三人气得脸红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