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管是谁通风报信的,爱了!
孙子名的后院果然起火了——最受宠的新姨娘的院子被人放了把火,但有惊无险,只是那姨娘还没说什么,就跳出不少“姐妹情深”的姨娘,又是哭唧唧地心疼该姨娘,又是跟亲眼所见似的揭发是某某姨娘下的手。
要说本来后院之事该由当家主母裁决,然鹅,早年孙子名开始抬姨娘时狠狠伤了孙夫人的心,爱过,恨过,痛过,撕心裂肺过,之后就麻木了,眼见后院扩了又扩,孙夫人毅然决然搬出正院,选了一僻静的院子礼佛。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没有正牌夫人坐镇,孙府的后院本就明争暗斗,成日热闹得很,这会险些闹出人命,可不一个个借机可劲儿踩对手?
闹到孙子名跟前时,孙子名本就因比赛一败涂地一事而憋着一口老血,又叫一干哭哭啼啼的姨娘吵得脑壳疼,太阳穴一突一突地跳。
“老爷,您要为倩妹妹做主啊!老爷您是不知道,那火烧得呀,要是再迟一会,您就要失去倩妹妹了!”
“可不是,老爷,妾身都瞧见了,是平姨娘身边的大丫鬟干的好事!”
“你含血喷人,贼喊捉贼!我还看见是你手底下的孙妈妈!”
“……”
“你们都闭嘴!”孙子名揉着脑袋喝道。然鹅,由于姨娘们吵得太激烈,甚至已经大打出手,根本没人听见他的话,且不知谁的绣花鞋啪的一声拍他脑门上。
孙子名“!!!”一时怒气攻心,猛地起身想狠狠教训她们一顿,可还没话说出口,眼前一黑,猝不及
防地倒地了。
屋顶上观战的某两杀,其中一杀道“怎么又晕了?真晕假晕?”啧,所以说,风流过头身体被掏空就动不动要晕倒,年轻人要节制啊。
令一杀看了眼依然在战斗的姨娘们和孤零零躺在一旁无人理会的孙子名,肯定道“真晕,否则这会该自己爬起来了。”
“唉,忽然觉得有点可怜?”
在姨娘们发现孙子名晕厥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人人挂彩,衣裳凌乱,绣花鞋这一只那一只,还有抢丫鬟的绣花鞋混搭的。
“咦,老爷呢?”
“老爷?对,老爷呢!”
“啊!老爷在地上,在地上呢!”
“……”
某两杀齐齐松了口气,叹道“可算发现了,真怕等孙子名都凉了。”
“凉,老爷好凉!这、这是怎么了?!”某姨娘颤颤巍巍地触了触孙子名的手,触手冰凉,又赶紧缩回去。
众姨娘闻言色变,有一人尖叫道“老爷凉了?!”
讲真,朕不知道这姨娘是怎么听的,难不成只听头尾不要中间?但不管她怎么听的,恭喜她,成功将故事的小火车推出正轨,开始朝不可名状的方向发展。
“哇呜——老爷,您死的好惨!”
“老爷,老爷啊,您怎么抛下妾身自己走了?”
“嘤嘤嘤,小名名,你不要妾身了吗?”
“……”
某杀捂嘴,惊恐看向另一杀,不敢置信地问道“是我乌鸦嘴了?”
另一杀明显镇定许多,二话不说继续撅屁股扒瓦片观战,眯眼仔细观察片刻后,抬头确定道“没死,还有气。”他不禁疑问,孙子名的姨娘们都近视了?
“……”
而当姚羽然等人听到消息时,事情已经有后续发展,据说可能地上躺久太凉了,孙子名悠然转醒,睁眼就看见哭丧似的姨娘们,这不是咒他了嘛,一时气极,端着凶神恶煞的脸猛地坐起身,可还不等他说话,以为是诈尸而受惊的姨娘们尖叫着化作鸟兽散。
彼时气到没脾气的孙子名“……我不就是想说句话,我容易吗?”顿了顿,深觉人间不值得,眼睛一闭,再次昏过去。最后还是被闹得心烦的孙夫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