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炉重造得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赵恒之看不下去了,你们要争去别地儿争去,当然,小家伙也得拎走,打扰他和他家娘子的二人世界像话吗?当即不满道“别争了,都听我的,来,老规矩,切丁壳。”
为今之计只能如此了,三杀一对眼,眼底闪过精光,说时迟那时快,一时间两处各自的招式,只见石头剪刀布一条龙。
默默退后一步的赵恒之“……”不就是一切丁壳,搞得跟高手过招似的,忒吓人。不是,你们在一条龙定住做什么,继续啊。再次看不下去的赵恒之出声道“走你。”
嘿,你说巧不巧,又是一条龙。
赵恒之“……”这是诚心和我作对?
某三杀不,我们是敌不动我不动。
赵恒之“……”行吧,你们不懂我来动。于是他道“黑白切知道吗?哦,你们反正都是黑的,那就手心手背吧。”
某三杀“……”请问手心手背和黑白切的区别是什么?阿喂,我们黑是因为要暗中保护你们,这也是错?
“来,走你。”
果然心有灵犀一点通,三杀齐齐手背。
对于三杀的蜜汁默契,赵恒之算是明白了,显见的又是敌不动我不动,所以还是直击软肋最美妙了,“知道你们情比金坚,死活要搁一块,所以善解人意的本大人决定,你们仨都去吧。拜拜了您嘞,慢走不送。”
三杀停顿了片刻,忽然自顾自就“黑白切,你走我留下”起来。
一动真格的,立马见分晓,在某杀嘚瑟的小眼神中,两杀抱着赵承宇含泪而去,啧,
咋就这么言情呢,几个荷尔蒙爆棚的大老爷们这样真的合适吗?
“所以这位大哥,劳烦你去天下第一楼盯梢?”
不知怎么的,见二人即将熄灯睡觉的做派,身为单身狗的某杀扎心了,孤单单这一刻如何确定我曾有小伙伴……
要说打着赵恒之名义招摇撞骗之人的确胆大包天,看他们大摇大摆半点不遮掩的样子就知道了。
昨儿某杀跟踪发现竟是一李姓县令贪心不足假借赵恒之的名义募捐,说是要建私塾,但凡募捐者,可拿到凭证一张,将来可优先入学。
赵恒之声名在外,且清风书院的确在建设中,哪有不信的?就冲着赵恒之这活招牌,白花花的银子可不就是滚滚而来?
人心不足蛇吞象,这李县令搜刮完自个管辖之内的犹不知足,今日便向隔壁县令“献计献策”,打算一道发财。
县令的油水本就少,一听有这等好事,隔壁的吴县令当即摩拳擦掌。也不是不怕,但天高皇帝远的,谁能知道?要是不小心叫赵恒之知道了,还有的是法子,银子先到手再说吧。
这吴县令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在衙门口摆出架势,直言赵恒之派使者前来募捐,多捐者将来优先如私塾,并让不知打哪个犄角旮旯里招来的“使者”信誓旦旦地表示,“洛城私塾已经聘请不少人中俊杰为夫子,赵大人说了,但凡入学者,将来起码是个进士!”
小地方,连个秀才都难得一见,更甭提进士,当即群情激动,奔走相告,有银子的给银子,没银子的凑热闹,这下,人人都知晓赵恒之为私塾筹措资金一事了。
赵恒之看得牙疼,从天而降的好大一口锅。想着,这会不能拿人,但捣乱总成吧?眼睛一眯,露出丝丝戏谑的光芒。
“敢问这位……使者?你可知赵大人那私塾建于何处?”
“就在洛城内。”那“使者”胡乱答道,想着,这小地方,左右无人知道洛城的具体情况,他信口胡诌又怎么的?不服来咬我啊。
“哦?”赵恒之故作疑问道“可我怎么听说是在城外?”
一见是个来捣乱的,那“使者”心中一慌,朝一旁的县令使了个眼色,硬着头皮道“到底是你从洛城